“呸!
去你妈的!”
蜂医张开满是伤痕的嘴,吐了德穆兰一脸带血唾沫:“零号大坝是阿萨拉人民的领土,什么时候成为了你们哈夫克的领地?无耻的强盗,你们早晚倒霉!”
被激怒的德穆兰狠狠抹了一把脸上唾沫,一脚踹在了蜂医的胸口处。
“噢咳!
呃”
原本伤势就不轻的蜂医,挨了这一脚之后直接倒在地上,干呕了半天。
见到自己的好兄弟被眼前这丑陋老女人殴打,缪萨猛然挣脱了身后两名哈夫克伞兵的压制,大吼一声向德穆兰撞过去。
身经百战的德穆兰,自然不会被受伤且行动不便的缪萨偷袭得逞。
仅是转瞬之间,她就甩开手中‘北极星弹簧刀’,直接刺向缪萨的身躯。
锋利的刀刃,在接触到缪萨身体的那一刻就划破了他的胳膊,使他的大臂处皮开肉绽。
“啊!”
感受到剧痛的缪萨死死咬着牙,再次控制着自己已经快要脱力的身体向德穆兰撞去。
只不过,这次还没等他在迈开腿,就被身后更多的哈夫克伞兵抱住了身体的各个部位,再也动弹不得。
“啧,有意思。”
缓缓从阶梯处走下的凯瑟琳饶有兴致的微歪起头,轻声打趣道:“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是不忘反抗。
这么坚定的作战意志,可真是难得啊。”
德穆兰将‘北极星’弹簧刀插回胸挂中,语调十分不客气:“副总裁女士,你也看到这些该死的gti俘虏有多么顽固。
所以,我奉劝你,最好待在楼上喝咖啡,别离这些危险人物太近。
如果要是伤到了你,我可担待不起。”
“放心,我的安全用不着你来负责。”
凯瑟琳微微一笑,伸手轻抚着身旁零的脑袋:“不论有任何突危险,零都会帮我摆平的。”
心情十分复杂的露娜原本无意倾听她们的对话,但在不经意的抬头间、她注意到了站在凯瑟琳身边的零。
猛然间,露娜的心绪忽而一震,一种朦胧的疑惑渐渐蒸腾而起。
她觉得,不远处站在那个‘副总裁’身边的这位冷漠少女,似乎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这种熟悉感到底出自哪里,再加上少女还带着一只黑色口罩,又给这种朦胧的熟悉感触笼罩上了一层神秘。
不过,所谓朦胧熟悉感的这个小变故,对于今天的露娜而言,着实算不得什么。
她没有更多精力去考虑自己为什么会对那位冷漠少女生出熟悉感触,只是又将目光移向了站在阶梯旁的疾风身上。
汩汩的疑惑心绪,不断从露娜的脑海中溢出。
为什么
克莱尔,为什么?
为什么克莱尔莫名失踪几年后,穿上了哈夫克的作战制服,而且看起来还是个不小的头目?
这些年到底生了什么?
虽然自从被俘后,克莱尔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但露娜知道,克莱尔肯定也认出了自己。
就凭克莱尔拦住了想要殴打自己的哈夫克伞兵们。
就凭克莱尔一直刻意的待在自己附近,从未离开视线范围。
就凭克莱尔直到现在,都不敢与自己对视。
做过多年情报工作的露娜猜得出,克莱尔或许是因为某些原因暂时不能与自己说话、或者不能表现出两人相识的迹象。
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
克莱尔为什么成了哈夫克集团的鹰犬?
说实话,她之所以加入gti,就是为了能更有效的寻找到突然神秘失踪的克莱尔的下落。
可如今克莱尔竟然以这种形象、这种方式出现。
还站到了自己的敌对面,为可恶的哈夫克集团效力。
仔细想来,这难道不是很滑稽、甚至很悲哀吗?
想到这里,露娜脸上虽然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但心中早已是一片酸楚、清泪悄悄溢上了她的眼眶,不远处克莱尔的面容也渐渐变到有了重影。
德穆兰没注意到露娜眼眶中的泪水,只是对刚刚带着保镖走进来的龟田直男颔示意:“龟田董事,在大坝金库里面找到了什么吗?”
龟田直男急的一脑门儿汗,瞪着一双小眼睛扫过跪在地上的几名gti特战干员,语气十分恼怒:“这帮贼,这帮无耻的窃贼。
他们用电钻打开了大坝金库。
洗劫了里面所有的高价值物资。
而且,而且集团之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