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
于是，艾可开始专心致志地刻写符文，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和手中的符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直刻到早上太阳缓缓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
狐狸们在外面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梅则巧取豪夺——咳咳，以一种看似合理的方式向使用按摩椅的顾客收取“合适”
的费用。
一周过去了，艾可终于完成了小小的防毒符文。
这符文比她一开始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所以花费的时间也比预计的长了一些，但一旦上手，她还用草书符文又刻了一个。
看起来这两个符文几乎一模一样，后面这个只是在外观上更加好看一些。
“有什么区别？”
掌门好奇地问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实在不明白艾可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不知道，所以才需要试验对象。”
艾可摇了摇头，她的表情十分认真。
“嗯……”
掌门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玉狐的回答。
梅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回来，把一堆灵晶放在艾可的面前。
“你的那份。”
艾可看了看，只见那灵晶堆里闪烁着璀璨的光芒，里面足足有5600颗灵晶。
艾可慢慢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有稳定的灵晶收入这种感觉真是不错。
“给，弄好了。”
艾可把板子放在梅的面前，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
“两块？”
梅询问关于毒药的事情，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不是，是一种毒药，不过是两种不同的手法。”
艾可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道。
“这种？夜玫瑰毒？”
梅问道，一边说着，一边准备好相应的解药。
“对，就是这个。”
艾可点头说道，现在她满心期待地等着第一次试验的开始。
梅点了点头。
“我会给愿意试验的人打折，你需要多少试验对象？”
“十个应该够了。
要是成功了，之后再找一百个。”
艾可说道。
“好。”
梅并没有打算帮艾可做这个，她希望艾可能通过这个过程多了解了解这个世界的人性。
她得明白，有些人会故意装病来诋毁她……
可惜对艾可来说，这所谓的教训似乎没什么太大的作用，因为艾可根本不在乎别人会怎么做。
她只是单纯地想看看这个临时刻写的符文有没有用，想要得到一些有用的反馈。
……
又过了一周，艾可从梅那里收到了2000颗灵晶。
“完了？”
艾可惊讶地问道，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居然为了打折愿意服毒。
“折扣力度很大，所以很多人都愿意试试。
虽然大多数厉害的狐狸不太愿意，但做了80次试验都没人中毒，有些人甚至还受益了，他们最后也就同意了。”
梅耸耸肩，无奈地说道。
“受益？”
艾可从梅的话里抓到了一个很有趣的词，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对，用了这块板子的人能滋养身体，不过几率很低，只有250能受益，而且这两个还是双胞胎。”
梅叹了口气，由于试验对象的数量太少，所以得到的数据并不是特别准确。
艾可好奇地点了点头，因为梅给她看的是草书的那个。
她不禁在心里想，真的有有益的效果吗？
艾可觉得自己需要做更多的试验来验证这个结果。
“我会试着刻写不同的毒药，然后把试验对象增加到1000个。”
艾可对梅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试验的费用从你的灵晶里扣。”
梅淡淡地说道，她的表情看起来十分严肃。
“行，试验结束前灵晶你留着。”
艾可毫不犹豫地说道，在她看来，那些灵晶并没有那么重要。
她现在只关心试验的结果，就当是给梅的服务费了。
“行。”
梅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虽然她更想把灵晶推给艾可，让艾可欠她更多的人情，但她还是接受了，因为这样她能赚取不少的利润。
她心里想着，会有更多的机会来束缚艾可，他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