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全都吐出来。
也就在这时,沈寒荷才觉察到,从宫里回来后,情绪不太好的江月柔。
从进来一句话不说,径自朝着自己院子走去。
沈寒荷有些担心地跟着一起到了江月柔的院子,对着屋子里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等丫鬟都出去后,沈寒荷这才低声问道:
“月柔,今天在宫里,生什么事了?”
沈寒荷不提还好,这一提,江月柔又想起了宫里生的事儿,以及皇上当中说的婚事,以及因为自己的一念之差,竟然让江星晚那个贱人不但得了郡主的封号,甚至还有了自己的封地。
她越想越气,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看到女儿哭得这么伤心,沈寒荷急忙安慰。
“好了,不哭了啊,在宫里受了什么委屈,和娘说说,若是被谁欺负了,娘给你做主。”
“娘,我该怎么办啊!”
江月柔一脸委屈的看着沈寒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满是泪痕,沈寒荷拿着帕子给江月柔擦了擦眼泪,低声劝道:
“你先告诉娘,出了什么事,之后才能想解决办法啊!”
“皇上……皇上今天说,说等父亲和大哥回来,就要商量着太子和江星晚的婚事。”
“什么?”
沈寒荷也没想到,竟会这么快。
可如今月柔才和太子产生了一点感情,这点感情还远不到太子为了月柔拒绝这门婚事。
一旦江星晚那个小贱人和太子成亲了,到时候,她们再想教训那个小贱人,只怕就难了。
“先不急,月柔,我们还有时间。”
听了母亲的话,江月柔渐渐止住了哭泣,抬头看着母亲。
“你父亲回来至少得一月有余,在这一个月里,只要你能和太子的感情再进一步,到时候,咱们就有机会解除他们的婚约。”
“可是,你也知道,太子事务繁忙,很少出宫,我和他见面都难,如何还能更进一步啊?”
“先不急,这事儿,我们得好好计划一下。”
另一边,江云锦浑身疲乏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小环小心翼翼的将手里捧着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可当她在院子里,看到那一箱箱将院子摆的慢慢的赏赐,小环简直要被惊掉了下巴。
在前院儿的时候,还不觉得,此时全都搬到她们这个小院儿来,反倒对这个“丰富”
更有实感了。
“小……小姐,您这是进宫参加宴会,还是去进货去了?”
“哎,没办法,你家小姐在哪里都太受欢迎了。”
江云锦臭屁了一下,随即才觉得好笑地轻敲了一下小环的脑门道:
“想什么呢?”
“行了,让人将东西都收起来吧!”
说着,江云锦从其中一个盒子里挑了支成色不错,但不会显得太过华贵的簪,送给了小环。
还解释道:
“毕竟是皇上赏的。
有些东西不能送人也不能变卖,我看这支成色不错,很衬你,这个样式也不会被人挑出毛病来,你就收着吧!”
小环受宠若惊,急忙推辞道:
“小姐,这……我不能收,这太贵重了。”
“你拿着吧!
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谁戴不是戴。”
小环无奈只得收下,随后便对江云锦行了个大礼,江云锦当即将小环扶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不过是支簪子而已,不用对我行这么大的礼。”
江云锦带着笑道:
“对了,以后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不必叫我小姐,叫我名字就好。”
“这怎么行呢,小姐就是小姐,这是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的。”
“在我这里,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都是娘胎里出来的,不过是家庭不同罢了。
没区别。”
江云锦这话在这样的封建王朝,可谓是惊世骇俗,小环惊得许久都没回过神来,看着小环这副样子,江云锦心里也明白,这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改变的,无奈叹了口气。
“算了,慢慢来吧!”
说着,江云锦想到了什么。
“对了,小环,我娘应该给我留了几个庄子和店铺吧?你知道那些都在哪里吗?明天带我去看看吧!”
“小姐,您这是打算做什么?”
“当然是……做生意啊!”
在部队这么多年,江云锦深刻地意识到什么叫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