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的侧脸,线条冷硬如冰雕,另一半完全隐在阴影里。
他闭上眼,头重重地向后靠在椅背上,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
隔了一会儿,手机出震动,他直起身,接起。
那头,传来阿笙的声音,“季哥,我现在出去京城,帮你收拾那娘们。”
好巧不巧,那个阿红以前跟过阿笙。
季砚深语气冷沉,“阿笙,不必。”
“这事了结了。”
通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
他季砚深现在连赎罪的资格都没有。
……
顾南淮刚进公寓,一眼看见窝在沙里等着他的时微,她腿上蹲着来福。
听见动静,来福跳下朝着他跑来,蹭着他的裤脚,夹子音吵醒了时微。
她起身迎向他。
到了跟前,时微贴近男人的胸口,鼻尖上上下下嗅闻。
“狗鼻子?”
顾南淮低笑,大手捧着她后脑勺,“就抽了一根。”
时微不悦皱眉,抬起脚,虚虚地踢在他的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