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奴婢请立即诛杀宋时安!”陈宝给出提议。
“杀了他?何人来抵抗姬渊?”皇帝眼眉微微一合,“朕不杀他,但他一定得死。”
皇帝已经有了杀死宋时安的方法。
但是,只有他亲自来执行,才能够做到。
他的那些儿子,没有一个人是宋时安的对手。
所以皇帝只能跟时间赛跑,尽可能的再多活几年,然后在宋时安将大虞改革的框架建立之后……
狡兔死,走狗烹。
在这之前,最重要的就是制衡。
可是,皇帝不得不承认。
宋时安心中对此也如明镜一样澄亮。
屯田谁都能来做,但现在除了他,谁都做不成。
这就是他的底气。
“宋氏对陈可夫何种态度?”皇帝问。
“回陛下,厌恶至极。”陈宝说道,“连宋靖,也丝毫不留任何情面。”
“家抄了,全部贬为庶民,举家发配到岭南。”皇帝道。
天要令其亡,必先让其狂。
宋时安踩了他这一脚,那这一脚就送他去深渊。
“是。”陈宝认真道。
“忤生出来了,对吧?”皇帝又问道。
“是,陛下。”
“让他过来。”皇帝随口道。
“遵命,陛下。”
很快,陈宝便去亲自的将从宗人府出来的魏忤生,带到了殿中。
一进来,他便匍匐下身,跪拜道:“臣,参见陛下。”
依旧是没有用‘儿臣’,依旧是没有用‘父皇’。
到底是恨,还是惧呢?
这两点都看不出来,他藏得很好。
好的就像,只是敬。
亦或者是一种,不知道如何才能够拉近的疏离。
“忤生,起来吧。”
皇帝语气虽然并不像对吴,晋二王那样有家庭感,但也温情了不少。
“谢陛下。”魏忤生起身。
“陈宝,赐座。”皇帝说道。
接着,陈宝搬过来了一个圆凳。
“谢陛下赐座。”
魏忤生在坐下前,也对陈公公稍微行了一礼,而后才稳坐在凳子上,面向这位年迈的皇帝。
“你和宋时安各自都说,是自己出的主意,要承担调兵的责任。”皇帝道,“你知道这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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