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狂的。
这是和我不熟呀?
“哈哈,是时安拘束了。”宋时安笑着道,“那既然如此,我就斗胆的,稍稍冒犯殿下一下了。”
“请。”吴王伸出手,毫不在意。
他话音刚落,宋时安突然问道:“殿下,可有志向否?”
这句话说出来,魏忤生都被吓到了。
亲近一点可以,这是不是太狂得没边了?
竟敢对半步皇帝说这种话?
吴王也怔住了,因为宋时安这一句,可是比叶长清这么些年来加起来的‘冒犯’还要严重。
什么样的人,才敢去问王的志向?
但他也并未生气。
“有。”看着对方,吴王认真的开口道,“我想要大虞强盛,百姓安定,外贼不敢犯我中国。”
听到这,垫子上的宋时安爬着起身,走到了一个架子上,将一张地图挂了上来。
“这是全天下地图。”魏忤生一眼就认出来。
“殿下,若您的志向只是如此。”宋时安面向他,说道,“我恐怕无法做吴王党。”
“时安!”
魏忤生都感到害怕,连忙道。
“忤生。”
吴王压手,接着也站起身,对着宋时安行了一礼,郑重其事的问道:“时安,请你告诉我,我的志向应当是什么?”
“殿下,您正处在最好的时候。”宋时安说道。
“可天下人普遍认为,大虞处在最差的时刻?”吴王请问道。
“差的,并不是大虞。而是全天下,现在都很差。”宋时安告知道,“在天下分裂之初,各割据王朝的创业皇帝,那都是英明神武的。但传了几代,或者说好几代,近百年之后,个人的英明神武,已经用处不大了。”
“可是姬渊,不是雄主吗?”
魏忤生好奇的问道。
“他是雄主,但雄伟的,只有他一个人。”宋时安说道,“而且他的野心和功绩,并非全都归功于他的能力。”
这话说完后,魏忤生也起身了,看着地图,点了点头:“因为,他所处在的地利。”
“没错。”宋时安说道,“我们,南有百越,不断袭扰。辽东北燕,三心两意。而北面的齐,更是狼子野心。倘若我们主动出兵,后顾之忧比姬渊,多得多。”
“是啊,北燕的襄城离姬渊更近,离我们更远,康逊担心亡国,绝不会轻易对齐出兵。而至于再往北的匈奴,给予的压力也没多大。”魏忤生道。
两个人的话,让吴王也正视起来:“那意思是,现在诸国的制度都是烂的,齐国能打我们,只是他有余力。”
“对,都很烂。”
宋时安确定道。
“那该如何,才能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