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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高阳把海鲜粥舀出来,又弄了些生煎放在盘上。
李大山锔瓷过的盘子已经很牢固了,放生煎完全没有问题。
辛高阳弄着菜,还不忘研究盘子,“这么看,李大山的手艺确实不错。”
江寒不懂这个,“他这个水准很高吗?”
“嗯,我以前也看到过锔瓷过的古董碗。不是现在的人锔瓷的,是古代的锔瓷匠焗瓷的。”
江寒愣了一下,“你是说李大山修补的碗,已经超过古代的匠人了?”
辛高阳喝了口自已做的海鲜粥,他还想吃生煎,想到自已身上长的肥膘,还是忍住了口。
“古代虽然有很多厉害的东西,但我们也不能神化古人。很多有钱人,碗盘破了就破了,大多数破了的盘碗直接丢了。普通老百姓盘碗破了是不舍得丢的,修一修,补一补还要用。”
江寒想起了一句话:缝缝补补又三年。
辛高阳继续说道,“普通老百姓愿意花钱补碗,肯定是补碗的成本比买新碗的成本低。你想啊,比买碗还低的锔瓷成本,能精细到哪里去。普通老百姓从实用性考虑,锔好的瓷碗,只要不漏就行了。”
江寒想想也是,像现在锔一只碗几百起步的,明显就不是从实用性考虑。
江寒和辛高阳聊着天,吃完了夜宵。
蔡承颜起来的时候,刚好赶上一点剩粥。
“辛高阳,生煎怎么没了?”
辛高阳瞥了蔡承颜一眼,“你别吃了,你身上的肥膘长得可比我多。”
蔡承颜一点都不在意,他一不要结婚,二不要潜水,长点肥膘就长点肥膘。
他自已吃得开心就行了。
就在这时,船停了下来。
江寒看着他们,“你们两个都不睡觉吗?”
就在这时,张海岱也从房间里出来了,“寒哥,不止他们,还有我。”
江寒觉得奇怪,“你们怎么都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