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辛言坐在他旁边,低着头,不言声。过了好半晌,她才轻轻说:“哥,那声儿……认得我。”
言今心里一紧。“认得你?啥意思?”
辛言抬起头,望着洞顶那点惨白的光,眼神幽幽的。“它叫我……‘同类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