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沉闷的响声，仿佛要冲破胸膛。他感到一股热流从脑门直冲头顶，紧接着，就是一阵钻心的剧痛。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瞳孔涣散，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杜……杜书记！”潘亮见杜洪波脸色惨白，身体摇晃，想要上前扶住他。
杜洪波的身体猛地一颤，他那双原本紧紧抓住椅子的手，无力地松开，整个人像一棵被伐倒的巨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
关声印和潘亮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他们呆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杜洪波，脸上都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