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下的手,而是二皇兄绑架康表弟之故,而引来的天罚,如此之下,父皇没有理由怪到孤头上。”话虽如此,但李寿也知晓季宽在担心什么,“从孤决定一定要拉二皇兄落马的那一刻开始,孤就料想过父皇会因二皇兄之故,而责备孤什么。孤有心理准备,亦有应对之策。”
“这便好。”季宽嘴上应着,心里忍不住想念起孟仁平,“池南去房山那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
“石椐生前留下藏起的证据,关乎多少人的身家性命,池南此去房山,又非秘密而行。当然,如今的局势,纵然池南想秘密前往房山,要全然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亦是不可能的。”李寿道出事实,与事实的艰难之处,“孤与二皇兄打的这场硬战,有多少人盯着,你与池南都是孤身边的人,自也有不少眼睛盯着你们。你们的一举一动,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就算躲过一时,也躲不了多久。池南此行,注定不易。”
只要池南平安地拿到房山腐败的实证,回京交到他手里,紧随其后,他不仅要铲除李珩阵营残留下来的羽翼,更要铲除那些在其位却不称其职的房山陈年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