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的暴躁舒缓了些,她撒开陆执,凌厉的目光向陆执发出危险的信号。
“陆兄,好歹你也是状元之才,怎么能如此意气用事?”
东方零回忆着。
“刚才我们买老翁的糖人,三公主并未言语半个字。何谈欺负?而且,你是中途过来的,连事情的全貌都未见,就武断发言。”
陆执再度站得笔直,斜眼瞧着东方零,“东方兄,刚才没有听见百姓们的言语吗?”
东方零点了点头,“听见了啊。陆兄说想要当一个好官,就是随便听信旁人的话吗?旁人说什么,陆兄就信什么,是会断冤假错案的。”
陆执一时难以辩驳,开始转移话题。
“三公主,我以为我拿你的钱财去做善事,可以帮你积德,看来是陆某一厢情愿了。你的钱,陆某会想办法的。但请你不要咄咄逼人。”
安好芯摆了摆手,示意陆执赶紧滚。再看见他道貌岸然的脸,她就要吐了,说不定会再次忍不住动手。
陆执挺直了腰板,昂首挺胸地“落荒而逃”。
小安子默默地把煤球放在箱子上,叠着抱起来。
“走,带你上大酒楼!”安好芯对东方零的喜欢溢于言表。
叶闻人眯起眼睛,摸了摸自己疼痛的手臂。
安好芯转头,“路上有医馆的话,你先去看看。看完就来酒楼找我们。”
叶闻人甩袖而去。
什么态度?
安好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