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问了,赶紧拿了钱跟我走!”
俩人拿着二十万开着车就往长春赶。
徐大伟脑子转得快,他知道这事儿找李强和老五根本唠不明白,他俩那脾气上来啥都听不进去,得找能管得住他俩的人——贤哥。在道上混的谁不知道,李强和老五就服贤哥一个人,贤哥说啥他俩都听。
你想啊,李强和老五能跟他徐大伟讲道理吗?那指定不能。
但贤哥不一样,贤哥是个讲道理的人,只要能说动贤哥,这事儿说不定还有缓。
俩人一路往长春赶,到了金海滩门口,徐大伟深吸了口气,带着怀玉就往里走。
春明一瞅这阵仗,心里知道——这事儿指定是因徐大伟起的。
他跟老六俩人二话不说,直接从腰里把家伙事儿拽了出来,指着徐大伟就骂:“你妈的徐大伟,今天看你往哪儿跑!”
“哎哎哎,春明、老六,别!别动手!”徐大伟吓得赶紧往后缩,眼瞅着要挨揍,急得直喊,“贤哥!贤哥救我啊!”
贤哥在旁边皱着眉看了会儿,摆了摆手:“把家伙收起来,让他进来唠。”
老六“啧”了一声,骂了句“你妈的”,才不情不愿地把枪往腰里一别。
徐大伟这才敢颤颤巍巍地往前挪,走到贤哥跟前,“啪”地把手里的包往地上一放,刚想开口说句利索的,就被贤哥先截了话头。
“大伟,这事儿你办得属实不讲究,太鸡巴卡脸了。”
贤哥的语气没带火,但听着就压人,“不管咋说,李强和老五跟你啥关系?这么多年的朋友,这么多年的哥们儿,你咋能胳膊肘往外拐?咋能帮着外人打他俩呢?”
贤哥顿了顿,又说:“你这么着,这事儿我先不跟你掰扯。现在我要是办你,倒显得我欺负人。大伟,你就等着,等老五伤好了,这仇让他自己报——他想咋整,就咋整。”
“别别别!贤哥,你听我解释啊!”
徐大伟急得直跺脚,“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你也知道,平时我跟李强、老五那哥们儿关系处得没话说,在咱整个榆树地界,你随便打听,谁敢跟我徐大伟指手划脚?也就他俩,跟我咋咋呼呼的,我从来都不吱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真的!”
“那你这话说的啥意思?”贤哥挑眉,“老五的伤是假的?还是说,他不是你朋友、不是你哥们儿、不是你兄弟?”
“不是不是!贤哥你别误会!”徐大伟赶紧摆手,“我跟你学清楚咋回事儿——前段时间,我这儿来了俩朋友,是盘锦的,说想跟我合作点项目,他俩有点背景……”
“别跟我提背景。”贤哥抬手打断他。
“哎哎,不提不提!”徐大伟赶紧改口,“我没跟你叫板的意思,一点儿都没有!我就是想把事儿说清楚——他俩找我合作啥呢?合作开个加油站。就这么着,他俩在榆树待了几天,临了要走,我不得请人吃顿饭、玩一玩、喝两杯吗?”
“结果呢?”贤哥追问。
“结果就出事儿了!”徐大伟拍了下大腿,“我手底下那个徐涛,就是个酒蒙子,那天喝多了出去瞎晃,把四合镇老周家饭店的采暖费事儿给办砸了,不光没搞定,还把老周给打了!李强和老五回来一听说这事儿,提他俩的名儿都不好使,直接就找我来了!”
徐大伟咽了口唾沫,接着说:“贤哥,我一点儿不撒谎,当时那么多人看着,他俩跟我逼逼赖赖,骂得很难听,我一声都没吱。后来我把徐涛拽过来,哐哐给了两酒瓶子,让他给老周赔罪,我也没多说啥。临走的时候,我还特意给他俩拿了两万块钱,你说我做到这份上,还咋的啊?”
“可谁知道,反手李强他那个老弟刘小军,虎超超的,提着菜刀就冲过来了!”
徐大伟一脸委屈,“结果就让我那俩外地哥们儿给揍了——贤哥,你说这事儿能赖我吗?我一瞅李强和老五那脾气,寻思别顶风上了,就领着我那俩哥们儿先躲到长春,想等这阵儿风头过了,找个中间人说和说和。”
“可谁能想到啊!”徐大伟声音都有点发颤,“他们居然拿着五连子撵到长春来了,也不知道咋找得那么准,直接冲到西部酒吧里哐哐就崩!我跟你一点儿不撒谎,我那天跑得多快啊,要是跑慢一步,昨天晚上我就被打死了!”
贤哥听他说完,沉默了会儿,才开口:“大伟,你也别跟我说这么多难。毕竟这事儿没摊在我身上,是老五被打了。至于老五想咋处理,等他伤好了,咱们坐一块儿唠一唠再说。”
“哎,贤哥,这么说不行啊!”徐大伟急了,“李强和老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