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朦胧的的雾气将长安这座雄伟的城池笼罩。
弘文馆。
“皇长孙殿下,明天就要岁考了。”程尚礼脸色有些担忧,“不过我最近感觉身体不太舒服,要是能不用考试就好了。”
李易挑了挑眉。
“你身体不舒服?”
“怎么个不舒服法?”
程尚礼叹了口气。
“最近肠胃不太爽利,吃什么拉什么。”
“家里找了大夫,也不管用。”
李易撇撇嘴。
“这还不简单么。”
“吃屎就行。”
程尚礼:“......”
你还别说,真别说。
听起来居然TM有些道理。
他轻咳一声。
“皇长孙,马上岁考,你就不紧张吗?”
李易撇撇嘴。
“有什么可紧张的?”
“不就是个岁考吗?”
“还不是简简单单?”
程尚礼瞪大眼睛。
“皇长孙殿下,你平日里的功课可都是我写的。”
“殿下连功课都不写,怎么应付岁考?”
李易摇头晃脑。
“尚礼,功课和岁考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
“就好比,有的人天纵奇才,根本不需要做功课,也一样博学强识、学富五车。”
“而有的人天天做功课,甚至还帮别人做功课,难道做双倍的功课,他岁考就一定能考好?”
“说不定还在岁考前,紧张的去问别人紧不紧张?”
程尚礼:“......”
感觉有被冒犯到。
他轻咳一声,明智的转移话题。
“皇长孙殿下,听说您最近开的那隆昌号的香水卖的很火爆啊,一天能赚不少银钱吧。”
隆昌号的幕后东家是谁,对于长安城许多百姓和商人而言,或许是一辈子也不得而知的神秘。
但是对于长安城的勋贵世家子弟们而言,却不是个难以得知的问题。
李易撇撇嘴。
这半个月,皇爷爷赏赐了他一间铺子,他又接连一口气开了三个铺子,如今香水生意可谓是十分红火。
“也没多少,目前一天也就两、三百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