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安陵县县令被侍卫狠狠拽来,就这样推到苏明镜面前。
苏明镜居高临下盯着安陵县县令地双眸,用下巴点点一旁的粮户大门:“你可认识?”
当他看见这极其熟悉的门户,双眼带着浓浓的紧张,不着痕迹将脑袋低垂下来。
见其模样,好似不敢看里面的人。
“吱呀...”
厚重的铁门被红眼军悄然拉开,露出里头炼狱一般的画面。
血腥味慢慢弥漫开来,安陵县县令瞬间瞪大双眼:“这...这...你们竟然将里面的人统统...”
“搜刮民脂民膏,理应当斩,难道...我有做错吗?”
好不容易将自己女儿送来这里,谁能料到苏明镜竟然连这粮户也能一网打尽。
眼见其哀嚎不已,苏明镜怎能不知他们已经没有其他的力量,用力挥挥手:“将他带下去。”
红眼军应和下来,就这样拽着人来到囚车旁边,让他乖乖在里面坐下来。
“皇孙殿下,日头已经落山,不如...我们就在这歇息一日,如何?”
侍女看着天空的太阳已经落山,提出她的建议。
苏明镜倒是极为认可,满意点点头:“那便依你之言,我们暂且在这休息一日,派人好好看守他们。”
被捕来的县令大部分都是搜刮民脂民膏的凶穷极恶之徒,放虎归山对他们毫无善意可言。
坐在粮户屋内的书房,看着桌上那密密麻麻的卷轴,不禁一阵讥讽。
“拥有如此多竹简,说明他们也同样在刻苦学习。”
细细品读卷轴里面的内容,苏明镜不禁轻笑一声,将这些卷轴统统丢在地上。
“竟然书写每亩田地的粮食产量,倒是给他算的严密。”
侍女和向大夫将地上的卷轴捡起来,看着上面所记载的数据,倒吸一口凉气。
“记录下百姓们每亩良田的增产,方便他们从百姓的手里面将粮食给拿回来,用心险恶。”
他们从来没有预料到,仅仅一个粮户就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报...”
突然,门前有着一人小跑而来,就这样跪在他的面前。
“皇孙殿下,您...要不要去茶馆看看,有人正在...正在将您的事迹编织成册。”
“哦?”
侍女得知此事,来到苏明镜面前:“皇孙殿下,婢女愿意带人将那说书人抓来。”
苏明镜看着侍女如此应激,不禁朝着她轻轻摆手:“为何要将那说书人抓来?我行得正坐得端。”
手头所做之事尽数都是对付贪官污吏的行当,怎可能被说书人刻意黑化。
只见他低头看看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