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师爷弯着腰来到他的身旁,手中则是拿着一份卷轴。
苏明镜见这卷轴的厚度,不禁一阵打趣:“尔等该不会在里面放上一柄寒芒闪闪的匕首?”
“皇孙殿下说笑,纵然借给我们一个胆量,我们也不敢将那东西藏在里面。”
待卷轴缓缓展开,好几张银票和金票藏在其中。
师爷指着其中的金票,满脸皆是谄媚地笑容:“请皇孙殿下好好看看,我们府衙还有不少卷轴,统统都能送来给皇孙殿下鉴赏。”
若是朝廷派遣钦差前来,兴许真有可能被他们收买。
这金票在外界可都是九九成的稀罕物,连他在宫内都没有见过几张。
“啪...”
狠狠将手中的卷轴甩在郡守面前,用力一巴掌打在桌上,虎目从他们的身上一扫而过。
“尔等竟然公然侮辱,将这等钱财藏于其中?”
百姓们见那卷轴暗藏玄机,这才明白自己为何屡次告状都没能将他们抓走。
“来人!”
李信亲自从一旁走出来,弯弯腰:“末将在!”
“将师爷拖出去,杖毙。”
“诺!”
两名侍卫从一旁走出来,拖着吱哇乱叫的师爷离开府衙。
那郡守听见院中传来的惨叫声,心中已经没有半分希望,只希望能早日将自己定做。
苏明镜见其冷汗如雨,嘴唇颤抖,不禁朝着李信看一眼:“我让你叫来的人,为何还没来?”
手中办事的人都非常靠谱,应该是路途碰见某些危险。
只见那几人齐齐走来,踏入郡府。
“砰...”
侍卫狠狠将人甩在地上,满脸尽数都是汗水:“皇孙殿下,人已经带到,身份已经确定。”
待侍卫刚刚将这人的身份说出来,郡守便能明白自己的死期将至。
悄然将双眼闭上:“本官做最错误的事情,便是将你们送往这几处地产。”
不仅仅给自己留下难以磨灭的证据,甚至还没有半点好感。
“皇孙殿下,不能将他给放走,我们的日子...往后只会更加难过。”
“若是将其放走,那我们只有加入起义军这一条路能走。”
“...”
群情激奋,近乎每个人的心中都有杀死郡守的心思。
苏明镜见他们七嘴八舌的模样,将那惊堂木放在面前。
“啪...”
李信了然于胸,走到他们面前:“肃静,你们相信皇孙殿下,他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尽管他也想一剑将人给囊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