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沈甫安规规矩矩站在院外,“婶子,我是甫安,来给知夏送书的。”
话音刚落,正在屋里晾湿头发的知夏边往屋外跑边用发带将头发绑在脑后,她虽才十岁,可根据南镜的习俗,披头散发见外男,本就是不合规矩。
“是甫安哥来了。”
她说着,上前拉开了院门。
沈甫安毕竟念过几年书,自是比寻常人要重视礼教,见面前的小姑娘只是将湿头发松松垮垮绑在身后,忙瞥开目光,将手中的书递给她。
“这几日学业重,这几日用空余时间只抄好了《千字文》,想着先给你们送来用着,等过几日《弟子规》抄好了,我再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