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已经说了吧?”
孙久玲抿抿嘴,点头小声道,“中午买菜时,遇上卫国了,闲聊时,就说了。”
周卫民只觉得肝疼,算了,自己娶的老婆,还能咋说?
“久玲啊,日后你可长点心吧,离他们一家远点,行不?”
孙久玲红着脸表示,以后见到他们,一定绕道走。
苏曼音载着秦晓月来到街道办,登了记后,直接找到街道办主任的办公室。
敲了敲,便推开门
“请问,赵乾主任在吗?”
“两位同志,有什么事吗?”
苏曼音也没绕弯子,直接开口问道,“您就是赵乾主任啊,噢,我们是来找您反应困难的。”
苏曼音拉着秦晓月进了屋子。
“领导,我叫苏曼音,这是我儿媳秦晓月,我们来是想和领导反应,我们真不是抗拒火葬,是真不知道土葬要罚款啊。”
苏曼音说着,声音里带着哭腔。一旁的秦晓月,早已是泪眼蒙蒙。
赵乾一脸懵,罚款?县里没下文说,抗拒火葬要罚款呀。
“两位请坐,慢慢说。”
赵乾招呼两人坐下,而后询问具体情况。
“赵主任,我老公是纺织厂的职工,不久前因公殉职,为了不牵扯厂子精力,本着丧事简办的原则,便早早下了葬。”
苏曼音慢条斯理地讲述着,“我们是积极响应政策的,连丧宴都没摆,可没想到,今天接到咱们街道办通知,说要处罚我们?”
苏曼音从兜里取出那张纸,然后双手交给赵乾。
“领导,我们是真不知道不火化的后果严重性,我们这就组织人挖坟,将尸体送到邻县火化,但这个罚款,您看能不能免了,或少交点?”
秦晓月坐在一旁,眯着眼睛瞧着苏曼音。
奇了怪了,苏曼音不应该冲进来,直接开闹,怎么选择了她的路数?
不行,她得配合着。
“领导,我小妈不容易啊,她一个女人,没有工作,没啥收入,这罚款也太重了。”
秦晓月在一旁哭诉着。
赵乾展开纸张,不由脸色一惊。
这是什么工作态度,这么强硬。
火葬自然要推行,但海城的火葬厂还在建设,要火化得去邻县排队,所以并未强制。
何况人家已经丧事简办,还主动提出了愿意火葬,鼓励还来不及呢,还想着罚款?
赵乾越想心越寒,感觉问题也越大,但他不能表露出来。
“两位同志,你们反映的问题我已经知道了,这样,我核实一下,之后给你们答复如何?”
“那领导,之后是什么时间啊?”秦晓月哭着问道,“明天这个时间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