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秘道之事,你也看到了,老子在京城埋下的钉子,比皇帝老儿想的要深得多!他查?查得干净吗?”
他语气带着绝对的自信:“名将如云的时代早就过去了!放眼如今大夏,除了老子北境的三十万儿郎,谁真能挡住北戎铁骑?那些所谓的精锐,不过是绣花枕头!”
“老子就算再嚣张,只要北境需要老子一天,他夏文帝就得忍着!他能奈我何?”
亲信将领心悦诚服:“王爷深谋远虑!”
车驾滚滚,向北而行。
……
大皇子府内,一片狼藉。
赵煌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
珍贵的瓷器碎片散落一地,桌椅东倒西歪。
“陆湛!陆擎天!欺人太甚!本皇子必杀你们!”
他怒吼着,眼中布满血丝,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一个护卫战战兢兢地进来禀报:“殿下……我们的人……看到陆世子的马车接走了周小姐,还有……还有消息说,寿宴开始前,有人隐约看见陆世子和周小姐在御花园……一处偏僻院落……似乎……似乎行了夫妻之实……”
“什么?!”赵煌猛地转头,目眦欲裂!
他看中的女人,他即将明媒正娶的皇子妃,竟然早就被那个疯子玷污了?!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啊——!”他暴怒地抽出墙上宝剑,疯狂劈砍着身旁的立柱,木屑纷飞。
“陆湛!我赵煌与你,不共戴天!”
……
首辅府,书房。
周延儒独自一人,坐在太师椅上,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今日大殿之上,他颜面尽失。
被陆擎天当众拍脸羞辱,被迫答应婚事,所有人都说他窝囊,说他这个首辅当得憋屈。
他苦笑。
首辅?首辅又如何?
在绝对兵权面前,一文不值。
皇帝尚且要忍气吞声,何况是他?
硬气?拿什么硬气?
拿周家满门的性命吗?
他之前反对女儿与陆湛来往,是觉得镇北王府太过危险,是火坑。
他不想卷入其中,想明哲保身,甚至想借女儿的婚事,攀上大皇子,稳固地位。
说到底,是他自私了。
如今……木已成舟。
女儿的心,早就系在了陆湛身上。
今日被陆湛那般抱走,名节已定。
他还能如何?
难道真要为了那点虚名,与手握重兵的镇北王府彻底撕破脸?
然后被轻易碾碎?
不。
周延儒眼中闪过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