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后者也不作声,看了看旁边,孔四郎黄鹃毕竟是熟练工,已经做好离开了。
薛菲便扫了他一眼,生怕他相邀在外走走,抢先道:“崔虎,你做这么久,一定也很累了,咱们各回各家休息吧。”
这话带着几分阴阳怪气和拒绝,尤其在“这么久”三字上不经意地加重了点读音。
崔虎点点头,道:“行。”
薛菲转身就走。
崔虎也不惯着,补了句:“薛姑娘也累坏了,明天还是多休息一下吧。”
他也不经意地在“累坏了”三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薛菲愣了下,道了声:“行!”
说罢,她有些气呼呼地走了。
明天,她不来了!
她好心好意陪这么个一眼能看到底的泥汉,这泥汉却没眼没珠,不珍惜,那随便他!
崔虎看着她远去的身影,舒了一口气。
而许是因为他多做了活计的缘故,他眼前又浮现出了新的字体:
【锻体功第一层(1/100)】
【剥树术第一层(1/100)】
锻体功?
这是...他在剥皮的过程中自己悟出来的?
还能这样?
顿时,一种躯体增强的感觉从心底涌出,淡淡的暖流涌向四肢百骸。
他再看向远处迷榖树,心底也生出了一种更为熟悉的感觉。
哪儿要硬扯,哪儿要斧劈,如何才能避开硬茬,都已形成了小小的心得。
明天,他能更轻松,更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