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呈灰白色,反光里带有几丝彩色,很是神奇。
“牧子星球”的事物普遍大号,这个蚕茧比起地星春蚕茧,完全属于不同的量级,已经无法用比例进行衡量了。
收敛心情,认真仔细地观察周边与枝叶,除了大小昆虫因臭味远离外,没有其它异常。
牧良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吓退附近3只蠢蠢欲动的大嘴蜥,几个箭步跨越枯草地,迅速攀爬上高树。
一番细心观察,感应到里面的确有一股微弱的气息,猜测应该抽丝完毕,正处于蚕蛹的孵化期。
他用匕首,小心翼翼地剥离树枝粘连,完整地摘下了这个大宝贝,这趟算是超额完成了预期目标。
将白茧放进装有阴神根的大布袋,扎紧袋子与藤篓绑好,整理了一下到手的收获,没再留恋此地,迅速往回赶。
顺路拍死一只角兔扔进藤篓,掩饰宝贵的物品,钢叉则叼着一只角兔,以最快地速度,穿过危机四伏的山林,赶在6点前上了官道。
残阳将落,温度开始下降。
湿润的海风热情地拂过大地,天空中拉起了几团乌云,预示今晚将有一场阵雨。
走在通往府城的官道上,牧良喝水吃肉哼唱小曲,终于有了欣赏晚景的闲情逸趣。
时而低声朗诵应景的《九律》诗句,时而学叫几声山林虎啸鸟鸣,脚下的步伐一点不减,渐渐带起了一丝韵律,找到了半分御风而行的轻飘感。
轰隆隆!
几束电闪,几道雷声,一场久违的大雨终于降下,给干渴到底线的大地带来了甘霖。
牧良摘下斗笠,提前护住藤篓里最珍贵的布袋,跑到一块突兀的崖壁下暂时避雨。
20分钟。
雨过风清,山野凉爽,不远处的府城已经在望。
傍晚7点半。
夜色彻底笼罩海角府城的时候,牧良顺利赶到了西城门。
在离城门较近的凉亭里,等候了十几分钟,一直不见有商队进城。
无奈之下,只好用沙土抹了把脸,跟着一个进城送兽肉的附近庄民,站在了收费的城管账房柜台前。
“你们是一家人吗?”
极少问小孩子收费的账房,这回像是吃错了药。
“刚才跟来的,不知道是谁。”
挑担的庄民,老实巴交回答道。
“哦,单独打猎的,你得交费。”
账房先生戴着贵重的眼镜,不善地看向牧良,意指逃费没门。
“我没说不缴费啊。”
牧良装出委屈的样子,手里正好握着一枚铜币,赶紧摆在了柜台上。
旁边看守士兵从栅栏处过来,打量牧良灰头土脸的疲惫神态,看看身上的血迹与好几处消肿留下的红斑,瞧瞧钢叉与藤篓里的角兔、野果、野菜,以及从大布袋里露出三角头颅的一条眼镜小蛇,刚要出口检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