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知道,公孙劫的确很有能力。
可随时都会噬主的狗可不能养!
要养也得养郭开这种忠心的!
“不知相邦要作何解释?”
“解释?”
公孙劫看着赵王迁。
却是突兀的释然一笑。
现在赵王迁羽翼已丰。
打了几场胜仗,就彻底飘了。
他本以为能改变历史。
可他终究未能敌过人性。
赵国不是没有人才。
只是昏庸的赵王迁只信郭开而已。
“相邦笑什么?”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公孙劫冷漠摆手。
“臣对赵国忠心耿耿。”
“所作所为,皆是为了赵国!”
“臣高价囤积粮食,只为不时之需!”
“所以,相邦是无法自证清白了?”
赵王迁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木案。
以郭开为首的廷臣皆是冷笑。
好似是在看笑话。
赵王迁也没做错什么。
公孙劫做的事根本无法解释清楚。
正好也该好好敲打他!
“相邦如此,寡人也很难办啊!”
“难办?那就别办了!”
公孙劫冷然向前走出一步。
跨过挡路的郭开。
将腰间的金印解开。
随手将其丢在地上。
弃之如敝屣!
赵王迁至今都还不明白。
觉得他是个贪恋权势的人。
他要愿意,各国皆会邀他为相。
若非受李牧恩情,他早就走了!
现在,他欠的恩都已还完。
赵王迁昏庸无能,绝非明主!
“相邦,你要做什么?”
“辞相!”
“辞相?好!”
赵王迁拍案而起。
冕旒都在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