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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解决不了,那眼前这景象,源头可能就不是巫术。
既不是巫术,那大祭司难以解开倒是很合理。
想到这,阮朔眉头一跳。
不是巫术的话,这古怪的气息确实很好解释。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们南迁张家这一脉可以学习巫蛊毒三术,其他地方的其他人自然也可以学习其他古怪的力量。
看来大祭司是发现这古怪的术法和巫术并非同宗同源,只靠拔除巫术的方法去拔除那个术法行不通。
这才想将强大的巫术诅咒下在解雨臣的体内,让巫术的力量盖过那个古怪术法的力量。
然后再等待一段时间,让巫咒和古怪术法互相制衡,观察究竟哪方可以占领先机。
若是巫咒获胜,那自然可以使用拔除巫术的方法将解雨臣体内的巫咒连同已经弱化的古怪术法拔除。
若是不成,那再种一个更强的,直到巫咒获胜为止。
这个方法虽然比较损害身体,但确实是目前比较有效的。
况且大祭司好像还用自身做了媒介,引了一部分古怪术法在自己的身上。
“啧……难怪你们的心脏都被死气充斥了。”
“看来阿爸的温柔和善意,不只是给我一个人的呢。”
阮朔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解雨臣,深紫色的眼眸中划过一抹肃杀之意。
被阮朔丢出去的张遂安如同犯了错的小猫,乖乖趴在大祭司的手边,醒了也不敢说话、不敢乱动,只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盯着阮朔。
阮朔有些嫌弃的瞪了一眼张遂安,“若不是你,这个阵会成功。”
“……”张遂安咬住自己的下唇,乖乖把身体缩起来,颤颤巍巍的卷成了个圆润的球。
“起来,别碍事。”阮朔走近,直接踢了一脚张遂安拱起来的皮肤。
踢完,阮朔分别将解雨臣和大祭司两人分别打横抱起,放在了房间内还算干净的角落。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被阮朔剪了,头对头躺在一块。
躺在地上的两人容貌身段都是上上乘,可如今被阮朔头对头的安排在一块,裸露出的上半身还布满了黑色纹路。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不美。
怪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