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的模样的丁敏君,邱白大多时候只是微笑着解答,偶尔也会指着一些特殊的地貌或植物,给她讲解一番。
如此行为,倒也引得丁敏君美目中异彩连连,只觉得邱师兄不仅武功高强,见识更是广博,心中仰慕之情更甚。
漫漫的旅途,总是无趣的。
尤其是长时间遇不见商队,漫长的道路上,就只有他们两人。
这是一个安静的晚上,天空中一轮明月高悬,星辰也在闪烁着。
沙丘的背风面是一处滩涂,几棵红柳树懒懒的伸展着枝丫。
两匹马儿被拴在树上,任由它们吃着地上的些许鲜草。
邱白和丁敏君簇拥在篝火旁边。
丁敏君望着那噼啪爆出火星的篝火,忽然往邱白身边靠近了些,双手挽着邱白的手臂,抱得紧紧的。
瞧那模样,都已经深陷进去。
可是,她那并不浑圆丰润的胸部,哪怕是将邱白的手臂抱紧,也没有深陷进去。
毕竟,她常年习武,运动量大。
若是没有二次发育,哪里来的长兄啊。
她抬头望着邱白的侧脸,跳跃的火光映照,她忽然伸长脖颈,将红唇印在邱白的脖颈上。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邱白回头看着她,脸上露出难测的笑容,低低的说:“在这荒漠里,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才不怕,你来啊!”
丁敏君昂起下巴,露出那白皙的脖颈,还有那小巧的长兄。
“好好好,几年不打仗,真当道爷我修的是无情道啊!”
邱白抬手将她抱在怀里,看着满脸绯红的丁敏君,低头就将她的嘴给堵住了。
在这寂静的夜里,一望无际的沙丘在月色的映照下,如同深灰的颜色。
有清凉的夜风吹拂而来,撩动衣裙纷飞,还有浅浅的低吟,传了出去。
沙丘之上,丁敏君衣衫不整,贴在邱白身边,呼吸还没有放平。
月色洒在她的肌肤上,泛着点点的冷光,时而有点点冷光滑落,坠落沙丘,消失不见。
那是酣战之后,身上冒出的汗水。
“虽然有点痛,但是好爽。”
丁敏君摇了摇邱白的耳朵,凑在他耳畔轻声说:“邱师兄,我还想再试试。”
“好啊,再来!”
邱白嚯的站起身来,抬手将她抱起来,让她盘在腰上,嘻嘻笑着说:“我跟你说啊,你这也就是遇到道爷我,我能跟你打三天三夜。”
“吹牛!”
丁敏君双手揽着他的脖颈,朝他翻了个白眼,轻哼道:“我才不信呢。”
“好好好.......”
邱白眉头一挑,冷冷道:“今天道爷我要叫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
“不来了,不来了,不来了!”
“就这?”
........
酒泉郡是甘州之后的河西重镇。
酒泉,正如其名,源于那眼着名的泉水。
传说,汉代骠骑将军霍去病曾倾御酒于此泉中,与将士共饮,故名酒泉。
酒泉的城池规模,虽不及甘州,但因是西出玉门关前的重要补给点,同样商旅云集,颇为热闹。
邱白和丁敏君进了城,牵着马,正准备寻个干净的客栈打尖歇脚,顺便打听一下继续西行的具体路线。
走的没多远,邱白却听得一个带着惊喜的声音传来,声音粗犷,语气中充斥着难以置信。
邱白循声望去,就看见在一家客栈门口,有个汉子正朝着他招手。
“邱道长!邱道长!”
看到这汉子,邱白眉头一挑。
好像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见过。
“哎呀呀,真的是您啊!”
那汉子却是走上前来,朝着邱白拱了拱手,很是激动的说:“没想到在这酒泉能遇上你,真是缘分啊,天大的缘分!”
邱白看着这汉子,又往他身后看了看,就看见一支打着晋阳镖局旗号的镖队,正在客栈门前,似乎正在跟客栈商量住宿的事情。
邱白看到那晋阳镖局的旗号,也是想起来眼前之人是谁。
其人正是之前在南阳,被邱白出手救过一次,帮义军运东西的晋阳镖局总镖头云鹤。
“云总镖头?还真是巧得很!”
当即,他也展颜而笑,朝着这汉子拱手还礼。
“看来我们这缘分确实不浅,没想到在这千里之外的酒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