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又勾得人心痒。
………
琴酒立在贝尔摩德身侧,银色长发几缕垂在额前,遮住点眉骨,余下的顺着颈侧往下垂,发尾蹭过黑大衣立领,被穿堂风掀起时,露出发线下冷白的脸。
“听说你们行动组和另外一个组织对上后伤亡无数?”贝尔摩德一只手撑在了右脸庞,饶有兴趣的看着旁边的琴酒,轻笑一声,“G,看来你的实力有所下降啊。”
琴酒冷漠的瞥了她一眼,随后淡淡的说道:“明天是任务截止日。”
“根据波本最近传过来的情报,这个组织的名字叫‘逆芒会’。”
……
“逆芒会啊……这个名字倒是有点意思。”
像呲牙的野猫对着笼门挠爪子,偏不顺着别人画的道走。”
“芒啊。”贝尔摩德拧抿了抿唇角,随意把玩着空的高脚杯。
“就是旁人眼里的‘光’呗,可能是旁人眼里装模作样的正义,也可能是压得人喘不过气的规矩。”
“这组织倒有意思,不追着那芒跑,偏要逆着来。”
她随意的弹了弹烟灰,火星落在吧台的水渍里,滋啦一声灭了。
“名字倒挺会装模作样,又冷又带点拧劲。跟咱们这种人一样的,裹在黑里,偏又要对着那些亮处撞一撞。”
“只不过啊,”她凑近酒杯嗅了嗅威士忌的涩味,声音压得低,“真要逆的是那层裹着‘芒’的皮,还是连自已都算不清的执念,就难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