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的。”
“季青竹?”
“对,就是这个名字,”
谢承漠一滞之后,身子微微后仰:“所以,我这是又错了吗?”
他眼神微妙,后知后觉:“你让我盯着的不是那个嫡长女季胭脂,是这个妾生的庶女季青竹?”
说到这儿,谢承漠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我还以为,你是看上了季胭脂,要给老四做妾,没想到盯上的是季青竹,那姑娘,嗯?我了解不多,好像,她,她在季家好像并不得宠,所以这次才做为丫头跟来了京都城。”
按照规定,官家贵眷们每门每户只能出一人跳上阳花舞。
季家这次却送了两个过来。
名义上,她们是姐妹同行,其实却是让季青竹做为婢女,伺候好季胭脂罢了。
盛凝酥瞳底闪过一刃冷意:“她的母亲是贱籍,生了孩子之后才买断了身契,成了良籍。”
季青竹的母亲在季家并不得宠,要不然即便进门做妾了,还是贱籍身契。
也就是在季青竹出生之后,季家担心孩子的贱籍身份连累季山远的的前程,这才给她放了良籍。
“所以,你打听她是?”
谢承漠忍不住好奇询问。
“等过了祭祀大典之后,家里会摆几桌酒宴,宴请谢家的耆老族人等,大伯哥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盛凝酥转眼就换了称呼,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
谢承漠很是无趣:“咱们之前的事情还没说完,能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家长里短吗?”
他刚听出点了有意思的事情,盛凝酥就不讲武德的避开不谈了。
孰知,盛凝酥只是看着他,并不回答。
谢承漠无奈,只好配合点头:“家里如今是你当家,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没问题,四弟妹做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