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休息?”
“嗯,也好。”
盛凝酥答应着,眉眼间并没有多少波动,将账册交给账房先生的时候,也将支取银钱的令牌交给了他。
等他去后,赵氏继续笑道:“其实我也没那么虚弱,不过是年纪大了,又多苦了两场,这身子就熬不住了,诶,到底是老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了。”
她微微倾身,试探着问:“怎么样?银钱方面可还凑手?要是缺的话,一定要同我说,我还能想办法凑一点的。”
“母亲说笑了,咱们定安侯府也算是家大业大的,不过是办一场丧事,花上个万儿八千的银子而已,不算什么事,我还是能统筹的。”
盛凝酥说完,起身行礼。
“母亲既然身子不爽利,那儿媳就不耽误婆母休息了,至于那些琐碎的事情,等空闲下来,母亲身子也好些了,我再来同母亲细说。”
“好,如此,甚好,那就有劳你多操心了,边婆子,你替我去送送四夫人。”
“不用,母亲无需客气,这些都是儿媳应该做的,儿媳毕竟还是谢家的媳妇,为婆家出点力气,多费点心思,那都是应该的。”
盛凝酥行过礼后,转身离开。
边婆子还是跟在她身后,直到目送出了角门,方才回来复命。
赵氏站在门口,冷笑:“走了。”
“走了,看那样子,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边婆子附和道:“要奴婢说啊,就是老夫人您多心,自己个吓着自己个了,那盛家是什么家底子?区区一万两银子而已,对他们家来说,算的什么!
?”
“话是这么说,可,可是,我这心里总是莫名的不踏实。”
赵氏揉着心口,眺望着盛凝酥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之前盛氏做了什么,你不是不知道,她那都算是同我撕破脸了,如今却做个乖巧样子,你说,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