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卑职当真只吃了碗米酒,实在县民盛情难却,卑职……”
他正自解释,却忽听那惊堂木顿然炸响,“砰”地一声,赵担被吓了个心惊胆战,口中的解释自也停滞下来。
“赵担,死到临头还敢欺瞒抵赖,你以为本官说的是这吃酒之罪吗?”
一听这话,赵担明白过来,敢情这县令大人并非针对这纵酒一事,他是拿捏了自己其他罪行。
赵担心下惊慌起来,赶忙回忆自己近些日来犯了何事,落下什么把柄,他这种地方衙官,要说一身清白、从没干过逾矩之事,自是胡扯,只要肯挖,屁股怎么可能干净。
可思来想去,他也没想到,自己在什么地方犯过大错,以致叫这陆县令容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