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挥霍,着实不智!”
倒是费聚的话说得更直白:“如此败家之举,岂不叫魏国公心寒?”他这明晃晃的批贬,倒替徐达教训起女儿来了。
无论何等讥讽,说到底还是见财起意,如今财源落空,气急败坏罢了。
徐妙云自是知晓对方心思,对一切埋怨照单全收。
“倒是侄女糊涂,可那块地既已交给江宁县,总不好再强要回来的,若是如此,岂不叫世人笑话我魏国公府出尔反尔?”
将手一摊,徐妙云做出副无可奈何的姿态,倒叫陆仲亨几人不好争辩,她当然不会将内情说出,陆羽早早与她签订契约,共建商社,而那商社所绘制的远大蓝图,更是远超这矿藏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