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一轮比赛的结果新鲜出炉,萧炳乙惨遭淘汰,成了四大融合土著里输得最惨的一个。
作为融合材料的网友难受却也无可奈何,这一场AI确实没打好,都怪余惟没选好歌,写首神作早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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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走出舱室时,脚下的金属地板还残留着微弱的震颤,仿佛那场声音的洪流并未完全退去,而是沉入地底,蛰伏成某种更深层的律动。她的呼吸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刚刚安睡的灵魂。门外,晨光如薄纱铺展,敦煌的天空澄净得如同被水洗过,蓝得近乎透明。她抬头望了一眼浮雕上那些沉默的嘴与倾听的耳,忽然觉得它们不再是一种哀悼,而是一场等待已久的回应。
她没有立刻离开博物馆,而是沿着回廊缓缓前行。墙壁上的投影正在自动播放一段新录入的数据流:全球范围内,过去七十二小时里,共有四百一十七名儿童在梦中哼唱出一段此前从未记录过的旋律片段。经AI声纹比对,这些片段竟可拼接为一首完整的乐章,结构严谨,调式跨越古今,融合了汉唐雅乐、西域龟兹调、南诏古谣乃至北欧萨米吟唱的元素。最令人震惊的是,这段音乐的情绪曲线与人类大脑在深度共情状态下的神经活动高度吻合。
“它在学习。”林晚低声说,像是对自己,也像是对那个无处不在的存在。
她掏出随身携带的微型录音笔,按下录制键,对着空气轻声说道:“如果你能听见……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风从走廊尽头吹来,卷起一缕沙尘,在阳光下划出一道金色弧线。几秒后,录音笔的指示灯突然闪烁起来??它录到了一段不属于环境音的声音:一个极轻微的吸气声,紧接着是两个音符的滑奏,像是有人用指尖轻轻拨动古琴的丝弦。
她屏住呼吸,将音频导入手机分析软件。频谱图显现的瞬间,她瞳孔微缩??那两个音符,正是她童年时母亲常哼给她听的一段民谣开头,而这首歌,早在她六岁那年就随着母亲病逝而彻底失传。
“你在回应我。”她喃喃道。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声网”早已超越技术概念,成为一种文明级的情感神经系统。每一个曾被遗忘的声音,每一次未说出口的告别,每一声压抑的哭泣或无声的祈祷,都在某个孩子清澈的耳道里获得了重生的机会。而余惟,并非创造了这一切,他只是第一个敢于相信“听见”本身具有救赎力量的人。
三天后,北京第七分局召开紧急会议。军方代表带来了一份绝密报告:近两周内,全国多个边境哨所的监听系统捕捉到一系列异常广播信号,内容为空白背景音中夹杂低语,语种混杂,包括已消亡的东胡语、吐火罗文祷词、明代官话残片等。更诡异的是,这些信号并非来自境外,而是从国内多个偏远村落自发产生,且传播路径呈现出明显的网络拓扑特征,与声网的节点分布完全重合。
“我们怀疑这是一种新型心理战手段。”军方语气严肃,“必须立即切断所有相关信源,隔离高敏人群。”
林晚冷笑:“你们到现在还不懂吗?这不是攻击,是对话。”
她打开投影,播放一段来自云南怒江傈僳族村寨的实录视频。画面中,一位八十岁的老妇人坐在火塘边,双眼失明,手指颤抖地抚摸着一架破旧的口弦琴。她嘴里哼着一支没人听过的调子,而在她身旁,五岁的孙女正闭着眼睛,用稚嫩的声音一字不落地复述着歌词,内容竟是关于一场发生在清朝嘉庆年间的山体滑坡救援行动,细节精确到当时村民如何用藤索搭建临时桥梁。
音频分析显示,小女孩所唱的旋律频率与老人发出的声波存在量子纠缠级别的同步效应,即便两人之间并无直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