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轻易得罪他们。”
李七夜沉默了片刻。
他并不完全相信颜如玉的话。
但直觉告诉他，对方并没有撒谎。
而且，从先前那剑尊柳白出手的威势来看，其背后的势力绝对不容小觑。
“所以，”李七夜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颜如玉，“混沌派……就敢为了我一个无名小卒，去得罪天剑宗？”
“混沌派自然有混沌派的底气。”
颜如玉语气依旧平静。
“更何况，我看重的不是现在的你，而是未来的你。”
“未来的我？”李七夜笑了，“你看得出我未来能成多大气候？”
“我看不出。”颜如玉轻轻摇头，“但我相信我的直觉。你能从柳白一剑之下逃出生天，足以证明你的不凡。蓝星封闭多年，却能走出你这样的人……我很感兴趣。”
李七夜没有立刻回答。他确实需要庇护，但更不喜欢受人约束。
加入一个宗门，成为别人的师弟，听人号令？这和他自在惯了的性子完全不符。
“如果我拒绝呢？”李七夜问道。
“那是你的自由。”
颜如玉并不意外：“我会离开，就当从未见过你。不过，柳白的下一剑，或许就不会那么轻易躲过了。天剑宗行事，向来霸道，他们看上的东西，或是要杀的人，很少能逃脱。”
她的语气始终温和，但话语中的内容却带着冰冷的压力。
李七夜啧了一声，感觉有些头疼。
“你说混沌派能庇护我，那代价是什么？”
李七夜最终问道。他从来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
“代价就是你加入混沌派，成为我的师弟。”
颜如玉说道：“宗门会为你提供修行资源和庇护，而你需要做的，就是在宗门需要时，尽一份力。至于蓝星……若它真如你所重视，成为混沌派的下属势力，反而是一种保护。”
“听起来似乎不错。”李七夜摸了摸下巴，笑着说道：“但我怎么知道，混沌派是不是另一个天剑宗？刚出虎口，又入狼窝的事，我可不干。”
颜如玉闻言，终于轻轻笑出了声。
她似乎觉得李七夜的话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