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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真相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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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集 崤山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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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返?今既兵临滑都城下,其国无备,不若便如元帅对郑使所云,袭而破之,犹可还报君主,不谓师出无名。

白乙丙:明布其罪而行征伐,伯主之校今不具滑侯罪状而攻之,岂非愈加师出无名?

西乞术:胜者为伯,败则为寇。

我弟颇似老父,偏有这许多啰嗦!

孟明视亦笑,于是不听白乙丙,下令就地扎住营寨,暗地分兵遣将,调配人马,吩咐照计行事。

是夜三更,三帅乃各引兵乘黑而进,分作三路架梯抢登,袭破滑城,杀入侯宫。

滑君倒也溜撒,闻听喊杀之时便急登车辇,闻南门没有兵马,就此出城奔翟。

秦兵大肆掳掠,子女玉帛为之一空,滑国就此灭亡。

此后其地为卫国吞并,史上再无滑国记载。

秦军灭滑,饱掠西还,复经晋国。

晋襄公正在曲沃殡宫,为父亲文公守丧。

先闻谍报孟明视统兵东去,惊扰子襄王;又闻灭滑以还,复又西来。

襄公又惊又怒,即使人宣召托孤重臣前来,与众臣商议。

晋襄公:秦人越我晋国之境,山呼而去,海啸以来;且无国书言明借道,援兵束甲以行,何其无理!

虽为姻亲盟国,不亦过乎?

先轸:秦侯纳杞子妄奏,违蹇叔、百里奚之谏,引兵越晋,千里袭郑。

主公忘其卜偃先前所奏爻辞乎?有鼠西来,越我垣墙,击之可也。

栾枝:秦侯素有大恩于先君,未报其德,而伐其师,莫非不可?

先轸:秦侯趁我先君新丧,坟土未干,而以干戈越境,是谓无礼,蔑视晋国方伯之位。

先君鸣棺以警,卜辞示以可击,又何德足报?且前番围郑之役,秦侯背盟而去,交情已破。

彼不顾信,我岂孤?先君为诸侯之伯,秦虽屈从,心实忌之。

今乘丧用兵,明欺我不能庇郑也。

彼若袭郑获胜,回兵时势将袭晋。

我献公假途灭虢之计,公岂忘之乎?

栾枝、赵衰、胥臣听罢,皆然其言。

襄公奋然道:贤卿之言是也。

我不击秦,其必谓我怯懦,将兵袭晋。

于是墨缞治兵,升帐聚将,拜先轸为中军主帅,请其调度军马。

先轸推让再三,襄公不从;遂拜受帅印,居中而坐,请襄公坐于上。

先轸:料秦兵此去,必不能克郑;且越国冒险远行,粮草无继,其势亦不可久。

计其往返之期,初夏必过渑池以归。

渑池西有崤山,东西二峰相去三十五里,其间便是秦归必由之路。

其地树木丛杂,地势掩映,有数处不可并轨,又有几处车不可行,必当解骖下车,牵引以校我若伏兵于此处,必可尽灭秦军。

襄公赞道:实乃高论,万无一失。

我举国兵将,连同寡人在内,但凭元帅调度。

先轸逊谢,于是令派将。

传令官:元帅大令,诸将听真。

先且居引兵三千,以屠击为副,伏于崤山之左。

先且居、屠击:喏!

传令官:胥婴引兵三千,以狐鞫居为副,伏于崤山之右。

胥婴、狐鞫居:喏!

先轸:此二路兵马,以当秦军前队,待其入谷之时,自两翼击之。

传令官:狐射姑以兵三千,以韩子舆为副,预先砍伐树木,填塞西岭之路;梁弘引兵三千,以莱驹为副,伏于东岭。

四将:喏!

先轸:此二路兵马,以当秦军后队,只等秦兵尽过,随后击之。

本帅自同赵衰、栾枝、胥臣、阳处父、先蔑诸将,离崤山二十里下寨,作为四路接应,以备非常之变。

诸将:喏!

元帅将令,我等无有不遵。

晋帅安排已定,诸将各自依计,引兵而去,只待秦军到来,进入埋伏。

秦兵满载掳获辎重西归,行走缓慢,至四月初旬,方才行及渑池。

气渐热,将士不堪重甲,挥汗如雨。

白乙丙见前面将至渑池,忽忆昔日父亲哭师相送情状,于是猛醒,乃止住本部军马,前往中军,言于主帅孟明视。

白乙丙:此去而西,正是崤山险峻之路,我父临行时谆谆叮嘱谨慎,主帅不可轻忽。

孟明视:若不是贤弟提醒,我倒险些忘却。

曾记临行之际,老伯父曾赠你锦囊密简,何不出而观之?

白乙丙:正是,若非元帅提醒,弟亦险些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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