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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真相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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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集 越女盗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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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然见她身世可怜,孤身一人与世隔绝,于是大慈悲,便即收为女徒,使其与范蠡兄妹相称。

因喜其剑法,便取名谓曰“越女剑”

闪回结束,镜头复回姑苏。

范蠡与师妹越盈此番来至姑苏,本是闻吴王阖闾欲要建立霸业,正在招贤纳士,故而来投,欲助其一臂之力,同时成就自己功名。

未料刚至城外,便遇到吴王为爱女滕玉下葬,诱骗万余国人入墓,封门为殉之事。

二人立身高坡,将此情景全部看入眼中,听在耳内,由是怒火冲,将两颗投靠相助之心,登时化为寒冰。

越盈:师兄,如此暴虐之君,保他何为?不如今夜斩其狗头,将去投楚!

范蠡:先入城中打探一番,见机行事可也。

兄妹二人入城打探,行走在姑苏城中,站立长街,眼见家家戴吊,户户号哭。

范蠡虽然素日喜怒不形于色,此际亦是怒不可遏,便与越盈躲入街角,私下商议。

范蠡:如此昏君,若不杀却,你我枉负侠义之名。

贤妹可仗绝顶轻功,于今夜进宫,取其级,我等去投楚王便了。

越盈刚然允诺,忽见一辆车驾停于面前,一位老者下车,向二人施礼。

范蠡见来者仙风道骨,相貌不凡,不敢妄自尊大,急忙还礼。

越盈睁着一双俏目,满怀狐疑。

老者问道:二位得非计老夫子高徒耶?某乃吴公子季札,也是你二人师父计然之挚友。

我见此位女侠杀气外露,莫非欲刺吴王乎?

范蠡闻是贤公子季札,急又施以晚辈之礼,问道:我等欲刺昏王,师叔何以知之?

季札答道:我自城外跟随,二位功夫已至化境,竟然丝毫不觉,可见杀心之重,不顾其他。

昔专诸之刺王僚,彗星袭月;要离之刺庆忌,仓鹰击于殿上。

杀机一起,象示变,惟智者识之。

二位欲刺阖闾,已形之于外,地变色,老朽岂能不察?

范蠡:如此来,师叔是不许我等刺杀昏王?

季札:阖闾暴虐,枉杀万人,自当遭受谴,不可以人力报之。

庆忌虽死,吴国西有强楚,南有悍越,皆都虎视,欲兴大兵。

若二位刺杀吴王,则宗室后继无人,朝无姬氏重臣,则吴国大乱,宗祀必绝,社稷必亡。

吴民何辜,遭此涂炭?二位欲为万人复仇,反至举国倾覆,岂非以暴易暴,有干和也?惟子慎思。

范蠡闻此,沉默无语。

季札言罢,再不多,拱手登车而去。

越盈:师兄,咱们听不听这老翁言语?

范蠡:真是贤德公子,悲悯人之论。

吴人之仇,不应由我外人出手报之,此言是也;且长辈之命,违之不祥。

但吴王之虐,不可不儆。

越盈:季子既云我兄妹不可下手,则何不借其敌国势力,以报其无边罪愆?

于是与师兄附耳商议,如此如彼。

范蠡大喜:善哉,此计大妙,可谓一举两得。

师妹,今晚入宫,照计行事!

越盈听从师兄吩咐,当夜施展绝顶轻功,潜入吴王内宫。

因见吴王醉梦正酣,便将其寝室壁上所悬湛卢剑盗出;然后窜房越脊出宫,与师兄连夜离吴去楚。

第五日上,兄妹二人来至郢都。

于是白遍游都城,夜间复由越盈潜入楚宫,将湛卢宝剑放在楚昭王床头。

敦是仙家手段,千里传剑,神鬼不觉。

鸡啼三遍,晨曦动。

楚昭王醒来,忽见枕畔有剑,不由骇甚。

因知相剑者风胡子正在楚都,遂急遣使召入宫中,以此剑示之,命其相看。

风胡子观剑,惊问:此剑何来?

楚昭王:一觉醒来,得之枕畔,不知何兆。

风胡子:恭喜大王,楚国将兴矣。

楚昭王:大师何作此言?

风胡子:此剑名湛卢,乃剑师欧冶子为越王允常所铸,共有五口,皆称世之名剑,削铁如泥。

吴王寿梦闻而求之,越王不敢不从,乃献鱼肠、磐郢、湛卢三剑于吴。

传至吴公子阖闾,便以鱼肠剑刺王僚,磐郢剑陪葬其亡女滕玉,惟湛卢之剑在焉。

楚昭王闻是湛卢,大吃一惊:既是吴王随身之宝,却因何到至寡人枕畔?莫非是其派刺客,来杀我乎?

风胡子摇头:非也。

岂有刺客入室,不取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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