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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转换,按下荆襄淮南,复河北诸郡。
公孙瓒既杀刘虞,自领幽州,复又想起前事,心实不甘。
于是借口朝廷已封自己为冀州太守,即遣兄弟公孙越来见袁绍,欲讨还冀州。
袁绍即依沮授之计,也不反驳,只以善言对公孙越道:慈军国大事,岂能儿戏?你可回去,请汝兄自来,我自有商议。
公孙越不敢争执,只得辞归。
不料却被袁绍部下埋伏半路,诈称董卓家将,乱箭射死。
从人逃回北平来见公孙瓒,哭报公孙越已死。
公孙瓒大怒道:袁绍诱我起兵攻打韩馥,他却就里取事;今又诈董卓家兵射死我弟。
此冤此仇,若是不报,非为堂堂男子,枉称白马将军!
于是便将兄弟安葬,然后尽起本部兵马,杀奔冀州而来。
袁绍此时兵强马壮,闻公孙瓒来伐,自然不惧,于是亲提大军北来迎战。
两军相遇,分别安营扎寨于广川平野,就而列开阵势,大战于界桥南二十里处。
比较双方当时兵力,公孙瓒有精兵三万,以大将严纲为先锋;袁绍将兵万余,则命大将麴义率领精兵八百在前,又暗布强弩千张于两翼,列阵迎担
公孙瓒轻视袁绍兵少,纵令骑兵出战。
麴义却不迎击,只严阵以待,更命士兵伏于楯下,奉令行事。
片刻之间,公孙瓒马军驰到十步之前,势如狂风。
麴义突号令,千张强弓劲弩一时同,箭如飞蟥。
幽州骑兵势如狂风,难以收足猝止;眼见箭雨迎面而至,又无盾牌护身,只得以身硬抗。
饶是身穿重甲,也难免额上颈中被箭,纷纷落马,由此大败。
麴义眼见幽州兵马败退,大喝一声,纵出战壕,提刀上马,驰入对方战阵。
严纲回马来迎,未及三合,已被麴义轻舒猿臂擒过,掷在地下,步军赶至绑了。
麴义生擒严纲,远远望见公孙瓒旗号,当下并不止步,仗恃勇力,一直追到界桥。
公孙瓒大怒,亲自挺枪来迎,大战五十回合,麴义渐渐不担
只听后面喝喊声起,袁绍阵中一员大将飞马赶至,让过麴义,骤马直撞入来,厉声大叫:河北文丑在此,公孙瓒还不下马受降!
话出枪到,声如巨雷,势如闪电。
公孙瓒被吓得头盔堕地,披纵马回奔。
文丑纵马追至,看看与公孙瓒马头衔住马尾,急捻手中长枪来刺。
公孙瓒正在慌急无措,忽见草坡左侧转出一个少年将军,飞马挺枪而来,拦住去路。
文丑与公孙瓒同时勒住坐骑,复又同时惊问: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那少年笑道:某正在草丛中睡觉,听闻金鼓声响,这才惊醒。
我道是生甚事,原来是两军交战,倒也好玩。
你二人一追一逃,都是何人?
公孙瓒答道:我乃幽州刺史,更兼冀州牧公孙瓒是也。
追我者是河北名将文丑,我都不是他对手,将快快闪躲,不要枉送了性命。
那将问得明白,哈哈一笑,放过公孙瓒,拦住文丑,挺枪便刺。
文丑大怒,与那将大战五六十合,胜负未分。
公孙瓒按枪驻马观战,心下暗暗称奇。
正在激战之时,公孙瓒部下救军到来。
文丑心慌,拨回马头而去,那少年不追。
公孙瓒获救,细看那少年面貌,见其生得身长八尺,浓眉大眼,阔面重颐,威风凛凛,并不认识。
于是谢过救命之恩,并问少年姓名。
少年欠身答道:某乃常山真定人,姓赵名云,字子龙。
公孙瓒:我闻好友刘备过,有个黄公山道童赵云,鬼谷门左慈仙长门下,可是哥?
赵云:不是我是谁?将军既是刘玄德好友,看来我倒未救错人也。
公孙瓒:未知哥何来,到此战场何干?
赵云:今奉师命下山,来投扶危报国之人,以图建功立业。
公孙瓒:未知欲投哪个?
赵云:因某家乡常山县,本在冀州袁绍辖下,遂先往投之。
但那袁绍只喜他帐下颜良、文丑,轻视于某。
兼且袁绍虽是名臣之后,世受汉室大恩,却无忠君救民之心,某故特弃彼而投白马将军麾下,不期于此处相见。
公孙瓒大喜,遂命鸣金收兵,与赵云一同归寨,整顿甲兵预备再战。
虽得猛将赵云,但不知心腹,却也不肯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