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得道者多助。”
“为何项羽常常能够以少胜多,却最终落败。”
“这足以令人深思。”
“除此之外,汉高祖还常以一个横跨历史的视角,客观地做出总结,吸取经验教训,对当下制度不断的完善革新。”
“古往今来,能有这般气量,并真正付诸于行动的君主。”
“屈指可数。”
“尤其还得是在开国君主中。”
“万丈高楼平地起,许多事情一开始没有定下基调,后续再想为之,千难万险。”
说着,常升还不由笑着看了一眼朱标。
“但大明如今属于特例。”
“古往今来,能有叔伯与姐夫一般天家父子不相疑者,千古首例。”
“往前倒数两千年,那些尧舜王者,千古一帝,加起来可也没凑出一个顺利继位的嫡长太子。”
这个笑话属实有些阴间了。
却也给朱标逗乐了。
笑着虚点了点常升,一副这事儿我记住了的神情。
但有了一个日后为政的参照君主,朱标心中的迷惘也扫清了许多。
………………
“你确定?”
礼部衙门的最深处,当门下的故吏携带着费尽心思台探听而来的些许小道消息,逐条陈述给这位老相国时,这位素来以沉稳著称的老者面上,都不由浮现了几分罕见的动容。
“学生亲自操办探听的,断然不会有假。”
“老夫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怔了片刻,似乎才反应过来,门生故里仍旧在静待他的下文,这才勉强回过一分神,将人驱赶了出去。
朱雄英的随身大伴到太医院请了一位手艺精湛的大夫,摘了舌头。
只因为,这个目不识丁的太监跟随着朱雄英在藏书阁内,听了常升一堂课。
这课是什么性质?
授课的是什么内容。
不言而喻。
外界都道,自已在朝堂浮沉数十年,即便牵扯了胡惟庸,不过在家荣养半年便被起复,一起复就是执掌包括科举大权在内的礼部重担。
圣眷之隆,天下无双。
可相比这个大隐于朝堂,此时却已直接插足皇储教化的常少詹事。
孰才是真受圣眷,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