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原来是梦,吓死我了!」
麻晓娇抬起头,一眼就看见喜多无精打采地坐在门口。
麻晓娇将喜多喊进来,问道:「你怎麽了,可是昨夜没睡好?」
喜多垂头丧气地说:「昨夜王娘子侍的寝。」
「?」
「就这?」
麻晓娇很不理解,这点事也值得喜多如此心事重重?
麻晓娇不理解喜多,喜多也不理解麻晓娇:「这都火烧眉毛了,麻娘子怎麽还能睡得着?」
犹豫再三,喜多决定跟麻晓娇说清楚:「娘子人美心善,奴婢愿常伴娘子左右,与娘子同舟共济,故而想与娘子推心置腹讲几句体己话。」
见喜多如此郑重其事,麻晓娇不得不重视起来:「好,你说。」
「裴娘子身后有郑王妃,王娘子身后有王侧妃,郭娘子身后有郭侧妃,敢问娘子身后有何人?」喜多问。
麻晓娇苦笑不已,她心想:「纯姐她们四个能算我的后台吗?她们的处境跟我半斤八两吧?」
见此,机灵的喜多哪还能猜不出来,麻晓娇背后根本没人?
「恁地时,若不得大王宠爱,娘子何以在我王府生存?」喜多又问。
「这……」
麻晓娇无言以对。
「娘子这住处,包括奴婢,皆只暂归娘子使用,而非娘子所有,若娘子始终不得大王宠爱,用不了几日这些便是旁人的,娘子将失去这难得的上升之机不说,更有甚者,娘子或将与奴婢为伍,沦为下人。」喜多提醒麻晓娇道。
「只当了几天主人,我就又得回去当奴婢了?」麻晓娇真是难以接受这样的地位变化。
「大王先临幸谁后临幸谁并非毫无意义。先侍寝者尊,后侍寝者卑。全府上下皆在盯着此事,娘子第几个侍寝,直接关乎到娘子将来在我王府中的地位高低贵贱。」喜多乾脆把话给麻晓娇说明了。
听了喜多所言,再想想张纯跟她说的那些话,麻晓娇有些屈服了。她从抗拒去侍寝,变得有些想去侍寝了。
下午,在喜多的催促下,麻晓娇罕见地画了淡妆,准备给赵俣一个好印象,让赵俣多给她打点分。
可让麻晓娇既庆幸又失望的是,这天晚上赵俣还是没让她去侍寝。
转天,喜多早早的就出去打探消息。
不多时,喜多就带回来消息:「昨夜是郭娘子侍的寝。」
这回,麻晓娇跟喜多一块垂头丧气,她喃喃道:「我终究还是垫底了。」
喜多安慰麻晓娇:「娘子别灰心,奴婢被买进我王府前曾伺候过一位青楼小姐,奴婢从她那里偷学了一记绝招,这便将这招传给娘子,助娘子反败为胜……」
转天,也不知喜多从哪找来了一篮子鸡蛋,又找来了一个垫子丶一沓冥纸。
就见,喜多在床上放了七枚鸡蛋,将垫子放上去,又将冥纸放上去。
做好这一切,喜多对麻晓娇说:「娘子看好。」
言毕,喜多就坐在了冥纸上,然后用屁股揉来揉去。
等喜多起身,就见那沓冥纸被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