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公子正是张君宝,而那女子,则是青瓷。
宁长安但见青瓷指着他对身边白衣公子张君宝说话,神色激烈,虽听不清说了些什么,但心下亦是猛地一沉,生了许多怀疑和不安。
为何独见青瓷,而不见周白虹与那周白凡?
也就是这一会儿功夫,背后远远的马蹄声已到了近前,果然是大批的人马,气息凛冽,来者不善,距离宁长安一行三丈外勒住了马。
这一行人,个个身着紫黑劲装,面色不善,眼中寒芒闪烁,从后逼视着宁长安一行人。为首者是一个清瘦的男子,三十来岁的样子,额头扁平,鹰钩鼻子,尖下颌,双目如同鹰隼一般,死死的盯着宁长安。
牧无双忽然低声道:“这是大周王朝的人,一个个修炼的都是周天门的武功。你要小心,这些人来头不小。”
宁长安心下一沉,暗叹道:“莫非与周白虹和周白凡有关?”
这时候,从那十余黑衣人后面,又来了两辆马车,一路飞驰而来。这两辆马车皆是用两匹健硕的纯黑大马拉着,后面却不是车厢,而是拉着两口漆黑的棺材。两口棺材中一口中装着一个死人,一口却是空的。
直到这两辆马车驶来,一直到了那十八个黑衣人中间,缓缓停下来,黑衣人中那为首的清瘦男子方才重重的发出一声冷喝:“谁人是那宁长安,出来领死!”
宁长安这才感应到,那马车上一口棺材中装着的尸体正是周白虹,脖子几乎被人掐断,死的十分凄惨。
周白虹怎么死了?宁长安心中一阵诧异,那日他虽然下手很重,但绝对很有分寸,周白虹纵然痛苦,但绝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是到底是谁杀了周白虹的?下手竟如此狠毒,生生掐断了周白虹的脖子。
宁长安但听这一道喝声,缓缓调转马头,看向说话那人,沉声道:“领死?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一点。”
清瘦男子冷笑道:“你的人杀了周白虹,一命偿一命,这样说够不够清楚?”
宁长安闻言眉头一锁,沉声道:“我的人何时杀了周白虹?”
这时城楼上的青瓷历喝道:“不是你的人是谁?宁长安你好歹毒,居然派人来痛下杀手,不但杀了周少爷,还对小姐,对小姐做出那种事情……你实在是该死,该死一万遍。”
宁长安猛然转头,紫龙伏魔剑一指城楼上的青瓷,沉声道:“你把话说清楚?”
张君宝带着青瓷身形一跃,下得城门,走到近前两丈外,身后十六个明剑阁的高手紧随其后,再后面大哉十三太保也跟了下来,阵仗极为森然。
前后两拨人已拦住宁长安所有人的去路,俨然构成了一个包围圈。
情势一下变得紧张了起来。
那城前原本驻足的十余人,哪里还敢停留片刻,一个个赶紧散去。
然而宁长安还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简直就是一场无妄之灾。
这时青瓷方恨恨的看着宁长安道:“杀人者,便是那日你在酒楼里身边带着的女子,暗暗跟在我们后面,杀光了所有人,更是把小姐,把小姐……”
宁长安听闻心中猛地一跳,实没想到事情竟出在那柔柔弱弱的青灵那里,人竟是她杀的。宁长安哪里能想得到这些。难怪周白虹、周白凡未来报复,原来竟是已遇害了。
听的青瓷如此一说,宁长安心下一阵惊骇,沉声道:“周白凡到底如何了?”
一旁的张君宝苦涩道:“被送入了古剑城一家青楼,正好我明剑阁一位元老孙儿行为不检点,铸成了大错……我明剑阁也因这一系列事情,遭了一场无妄之灾。宁长安,这一系列的事情,到底是为什么,你赶紧说个清楚,不然今日此地,免不了一场血战了!”
宁长安闻言面色一变,一旁的易天心眼神却有些悲哀,一张脸变得苍白起来,按着剑柄的手在瑟瑟发抖。
曾经他也曾对周白凡有种朦胧的情愫,虽然不欢而散,然而听得旧人被人送入青楼,被人糟践,那般滋味,实在不好受。
宁长安沉声道:“此事说来话长!想必太上魔欲经诸位一定有所耳闻吧?”
诸人听闻,面现惊骇之色,不知宁长安为何提起这门邪功。
太上魔欲经乃是被气元神庙明确列为禁忌邪功的武功,虽是武功,但更像妖法,可怕凶名,早已深入人心。
宁长安扫过众人一眼,继续道:“当初,江湖中人人人想夺家父遗物通脉图,我连番遭难。这些人中便有一个女子,害我无数次。那女子后来被证实,正是修炼了太上魔欲经,不过那女子身份扑朔迷离,然一直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