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南,你踏马有种,擅自引起社团大战,希望在蒋天生面前,你还能这么拽!”
山鸡掂着枪,跟大天二两人挟持了好几个家伙,一脸嘚瑟的糗道:“拽犯法吗?还踏马想开战,你先问问自已,今天到底能不能走出这里再说吧!”
荣哥脸色阴沉:“陈浩南,你敢在这动我?”
陈浩南倒是真没想过动他,可这家伙这么一说,要是让他就这么轻松走掉,外人还以为自已怕了他。
搞到现在这种程度,他的一言一行,代表的已经不只是他陈浩南自已了,也是代表着洪兴,和在场所有洪兴的人。
兄弟们帮你站场子,都已经剑拔弩张了,结果你这个当事人却退缩了,这些帮你出头的人,也都会面上无光的。
这点道理陈浩南懂,山鸡也懂。
山鸡知道陈浩南性格温润,怕他真开口放了对方,当即抢先说道:“动你又怎么样?操,这里是铜锣湾,不是你想走就走的地方!
联工乐太子爷是吧!现在打电话给你老爸,让他准备三百万过来赎人,否则我不保证你身上会不会缺点小零件”
荣哥看了山鸡一眼,转而看向陈浩南:“陈浩南,这是你的意思?”
兄弟都放话了,自然不能让兄弟的面子跌到地上。
陈浩南点点头:“山鸡的意思,就是我陈浩南的意思,要么照做,要么去死,你自已选吧!”
荣哥冷着脸,又看了看对方身后的小犹太,脸庞两边的肌肉不住翻涌。
他现在火气很大啊!
已经咬到嘴里的鸭子全踏马飞了!
玛德,只要让他离开这里,保证给洪兴的人上一份大礼。
现在他的人马都在铜锣湾边界地带的街里,一个电话打过去,最多十分钟就能开始扫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