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话,一定会想办法逃逸,或者是挟持人质。
但是韩珺瑶知道自己要过来的话,在可以发声的情况下,她一定会发出声音来来告诉自己她在这边。
然而此刻整个屋子里面都是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周边又没有人烟,所以这一大片地方所有的人都是静静的站在那儿,显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段允安的心却因为这静谧的声音而揪了起来。
段允安在也管不了了。
这扇破旧的木门原本就是因为风的吹拂而微微地掩盖了起来,那一丝丝透出来的光亮抓的段允安的心里痒痒的。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韩珺瑶在里面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因此不再管身后江启源对于自己焦急的眼神示意让他赶紧回来,以防出现变故。
他猛地抬脚踹向了这扇破旧的木门。
原本就是已经年久失修的小木门,在风的吹拂下就已经开始变得吱呀吱呀。
此刻,在段允安大力的一踹几下,小木门砰的一声碎裂成好几半,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一刻,这个小木门被踹碎倒向地面的时候,一个模糊的人影快速的,从段允安的身边跑了出来。
佝偻着身子,然而速度却是极快,手中还拿着一条长长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因为低着头,所以也看不清面貌,只知道是一头蓬乱的头发,带着奇怪的味道。
段允安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抬起的脚还在半空中未来得及收回,这个速度极快的人影就冲向了他,撞得段允安不得不绊倒在门框上。
所有人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也没有一个人作出反应,只有江启源惊呼了一声。
而段允安则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倚在了门框上。
戴维斯的眼神却是冷静的,迅速的从身边一个黑衣大汉的手边拽过一把小手枪,目光冷锐的看着这个速度奇快的人。
眼看着这个人就要冲出包围圈的时候,瞄准,扣动了板机,然后一击就中,击中了他的腿,这个人应声倒地。
江启源立马就速度的跑了过去,吩咐人将他摁在地上。
仓促间,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看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一转头发现段允安竟然呆呆的立在了门口,不敢再动。
江启源此刻没有多少心情去管这个黑衣服的,突如其来冲出来的凶手到底是谁,或者说到底是谁派出来的。
他只是看着一向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段允安,面色惨白地站在了门框外,迟迟不敢迈进去一步。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段允安,整个人几乎都像是虚脱了一般的像是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要被风吹倒在地一样的虚弱。
江启源对着戴维斯说道,“哥哥,这个人交给你了,别让他跑掉了。”
戴维斯微微颔首,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眼神示意江启源赶紧过去看看段允安到底是处在什么样的情况。
江启源不用戴维斯多说,自己自然也一个劲儿的跑过去了。
然而刚刚跑到门口,也和段允安一样,惊诧地站在了门口,而迟迟不敢迈进去一步。
微弱的,羊油的小蜡烛的灯光的照射下,这个昏暗的小木屋,不仅不显得温馨,反而显得有些阴森。
因为门已经破了,从窗户惊呼涌进来的大段大段的冷风吹的这个蜡烛几次要灭掉。
地上,慢慢蜿蜒流淌着的血水,有些地方都已经开始结成了碎碎的薄冰。
在法国南部这样一个寒冷的天气里面,在寒风的肆虐之下,冷水很快的结成冰也很正常,然而就地上慢慢蜿蜒着的却是血水。
地上一大滩一大滩的血水像小虫子一样蜿蜒着的向门口涌过来,惊的段允安的眼前一片血红,而又不敢有任何的动弹。
地上趴着一个人,背部朝上,脸朝下,已经不动弹了,好像是没有了任何声息一般的。
头发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泼上了冷水,发梢处已经有了碎冰块。
那些细碎的冰块,很快速的,顺着寒风在她的发根处慢慢凝结,让整个人都显得毫无生气。
背部的鲜红的鞭痕纵横交错,皮肉外翻,有些地方,还在汨汨地冒着鲜血。
衣服已经在鞭子的作用下而显得七零八落,整个人的背部几乎都是呈现半裸的状态而呈现在他们的眼前。
但是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