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之后将门关上了。
“你怎么样了?我今天看到那些人都已经走了,你之后可以不用那么躲着了。”
她走进了屋内的一个房间,昏暗的房间,小**正躺着一个虚弱的男人,他脸色苍白,发丝凌乱,显得有些狼狈,胸口包扎着染血的纱布。
“走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随即他吃力的从**坐起来。
女人连忙走上前扶着他起来了,点头说道:“真的已经走了!我亲眼看到的!好像是他们接了一个电话,说他们老大叫他们回去呢!”
没等男人说话,她又接着说道:“我们村里的人可讨厌那些人了!那些人就是一群恶霸!在我们村子里白吃白喝,还凶巴巴的,大家都不敢惹他们,敢怒不敢言!他们走了,我们总算松了一口气!”
男人皱着眉头坐在床边,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没有说话。
女人低头看着男人那张菱角分明的脸庞,觉得他是自己这辈子见过的最帅的男人了,而且身上带着一股不同于他们村里那些男人的气质,简直像个白马王子一样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从小是个孤儿,被这里渔村的一对夫妇收留了,后来那对夫妇也死了,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从小在渔村长大。
她现在在一家小餐馆里做服务员,每个月拿着不多的工资养活自己。
那天她下晚班,经过海边小路的时候,忽然看见路中央躺着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她吓了一跳。
走近一看,那个男人似乎受伤了,已经晕过去了,而且她从他身上闻到了很浓重的血腥味。
她犹豫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应不应该帮这个男人,毕竟她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不知道对方惹上了什么事情。
按照他那个情形看来,对方显然是惹上了什么麻烦,所以才会落得这个地步,她也怕自己会被对方连累。
这个时候从村口出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她愣愣的待在原地一会儿,直觉那些车子上的人,应该就是起来抓这个男人的。
因为她们村子一般很少会有汽车经过。
来不及多想,她一咬牙,将将晕倒的男人扶了起来,带着他往自己的住处去了。
她的屋子不大,只有两个房间,而且还挺简陋的,因为她一个人住,再加上她也挣不了什么钱,所以屋子的家具也不多。
怕那些男人找过去,她干脆将那个男人藏进了她家的地下室里面。
那个地下室是她的养父母还在的时候挖的,用来储存食物。他们小渔村是靠海为生的,冬天气温低,海面都结冰了,导致他们没有办法出海捕鱼,所以每到冬天他们都会把鱼做成鱼干,还有储存一些蔬菜,放在地下室。
她将那个男人搬到地下室之后,发现他中了很严重的枪伤,再加上掉进了海里,气息已经很微弱了,再不帮他治疗的话,恐怕凶多吉少。
她还来不及想好应该怎么办,忽然听到上面有人很用力的拍打着她的屋门。
她赶紧上去,将地下室的地板放好了,然后再来到大厅将屋门打开。
一群黑色衣服的男人不由分说就闯了进来,气势汹汹的将她屋里搜了个遍,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
她本想问个清楚,结果为首的一个男人却突然目光凶狠的瞪了她一眼,吓得她顿时不敢说话了。
等他们搜完了没有什么发现的时候,其中一个男人恶狠狠的问她:“有没有见到一个受伤,浑身湿透的男人出现过?”
她被问得一愣。
另一个男人又凶狠的威胁道:“你敢撒谎你就死定了!”
她赶紧回道:“没有!我没有看见什么受伤的男人!真的没有!”
或许是她脸上惊恐的神情太过明显,那些男人也觉得她没有这个胆子敢把人藏起来,于是威胁了她几句如果见到这个男人要告诉他们什么的,就转身走了。
等那些人走了之后,她才惊觉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了,那些男人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她刚刚很是紧张,一直想着,如果被他们发现她在撒谎那该怎么办?
好在他们并没有发现。
她小心翼翼的来到院子,看着他们走远了之后才回到屋里关进了房门,来到地下室将那个男人带上来,放到**。
“喂,你还活着吗?能听到我说话吗?”她在男人的脸上轻轻拍了几下,没有得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