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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金针一手战神,穿书嫡女赢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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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喜提鬼医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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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说的快去快回,结果却在街上转了一大圈。

不是她突然兴致起想到处逛,而是感觉不太对。

像是有人在背后跟踪!

似乎,但又不太能确认。

姜晚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神经敏感,没事谁会跟踪自己?

难不成是之前那些个山贼的同党?

可是不是贼窝被端了,山贼都被剿光了吗?

亦或者,是原主先前得罪的人?

可是原主一个小女子,谨小慎微,除了被迫反杀了那登徒子恶霸,便不曾与谁有怨结。

而恶霸的家人,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儿子欺男霸女,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欺压良民,目无法纪,正好给新官上任的何县令拿来做立威的靶子,已经被抓进大牢了。

要么牢底走坐穿,要么秋后问斩,总之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不可能来找自己晦气。

还是,是男主谢明州给自己惹来的?

可不对啊,书上写李巧儿救谢明州可什么麻烦也没有,没道理到自己这里就变了吧。

那应该没了啊。

姜晚琢磨半天没琢磨出来,却在某个瞬间忽然发现那种被觑探盯梢的感觉没了。

或许,真是自己的错觉?

姜晚一头雾水,想不明白干脆不想。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先回家再说。

……

如姜晚想的那般,新买的衣裳很适合陆晏回。

尤其是那件雨过天青衫,素云纹饰忽明忽暗,与天青底色相映,恰似骤雨初歇,虹销雨霁,天青云淡。

连衣袂处疏落简单的青竹叶,都仿佛浸润着雨后的柔泽水汽,流转着别样的光彩,熠熠生辉。

陆晏回穿上新衣,立在那儿,仿佛从水墨画卷中走出来,衣角还沾着烟雨雾霭,配上他清逸俊秾的面容,当真是清贵出尘,恍若谪仙。

姜晚当即眼前一亮,双目灼灼放光,在心里直喊哇塞。

“翩翩潇洒美少年,皎如玉树临风前”,说的就是眼前人啊。

不愧是小说男主,颜值绝了。

怪不得把李巧儿迷得五迷三道,非君不嫁。

一个姑娘家目光毫不遮掩地盯着俊俏男子瞧,多少显得暧昧,但这事在姜晚做来,却半点不叫人误会。

她不含羞不扭捏,眼神清正,只是单纯的欣赏。

就像看见赏心悦目的花,美轮美奂的景,惊艳赞赏,并不夹杂其他旖旎心思,干净而纯粹。

陆晏回眼神黯了下。

适时,一阵焦急的呼唤声从外头传来,“阿晚姐姐,阿晚姐姐你在吗?”

听着声音从院子外一路传来,姜晚忙推门出去,“我出去看看。”

出门一看,是小鱼。

小鱼今年十三岁,跟瞎眼的奶奶住在街尾,深居简出,跟街坊邻居没什么往来。

不是一家子性情孤僻,而是街坊们不欲与对方往来,避之不及。

小鱼的姐姐黄莺,在清风楼为妓。

大家唯恐走近了,被连累伤了名声。

当妓女确实名声不好,但若有的选择,哪家好姑娘又愿意呢?

当年,黄家双亲相继病倒去世,家里一下塌了天。

父母的后事要钱操办,先前为看病欠下的外债要还,还有家里老小吃喝也都是钱。

可祖母眼瞎年老,无法做活,妹妹年幼,不能成事,作为长姐,黄莺没有别的办法,寻了牙行,准备卖身为奴。

那牙行的牙婆缺大德,看黄莺生得秀丽,身段漂亮,扭头就将黄莺卖进了清风楼。

可怜黄莺当时只有十四岁,进了清风楼那种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终只能无奈屈服了。

姜晚每每想到此事,心口都像是塞进了一团棉花,憋堵得厉害。

唉,这该死吃人的时代!

原主跟小鱼没什么交情,跟街坊四邻一样,也是避着这家人走的。

姜晚却无太大所谓。

那日,黄阿婆突发昏厥,晕倒在小院里,把小鱼吓得慌了手脚,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姜晚进了门。

黄阿婆面色紫涨,嘴角歪斜,乃肝阳上亢导致的中风之症。

若不及时救治,情况将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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