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疼。
“小夭也学会了打上专属印记，是不是？”
一幕又一幕熟悉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浮现，顾明凛甚至分不清，到底是真实存在的。
还是因为只是看到牙印，就联想出当时发生的一切。
可是，这都太真实了。
所以，一定是真的！
“顾明凛，你怎么了？”郁夭见他痛苦的扶住脑袋，顾不得别的，赶紧担忧的过去扶住他。
哪怕潜意识一直叫嚣着要离开顾明凛，可在看到他难受的样子，她都下意识的忘记了。
顾明凛睁开眼，看到担忧的看着他的郁夭。
满心满眼，都是他。
从以前是，现在也是。
无论换成什么身份，有没有记忆，他都永远会在见到郁夭第一眼，会疯狂的爱上她。
毫无缘由的，选择她。
顾明凛忽然笑了起来，兴奋而疯狂。
他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吓人，郁夭慌了，以为他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吓得赶紧准备跑去找顾母。
“你等我一会，我去找洛妈妈来，你、啊！”
没等她下来，顾明凛突然圈住她的腰，瞬间将她带进了怀中。
禁锢在腰间的大手逐渐收紧，郁夭没感到痛，只觉得有些害怕。
因为现在的顾明凛太奇怪了，并且压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强。
顾明凛呼吸变粗，盯着照片上的牙印，又看着郁夭不安的小脸。
再次笑了起来，目光灼热得恐怖，沙哑的叫着她的名字：“小夭。”
他叫自己的时候，声音像是会发烫。
郁夭颤了颤，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小小的挣扎了起来。
“你干什么啊顾明凛，我告诉你，不许发疯，小意还在外面，你要是发疯，我再也不理你了。”
顾明凛本来就没打算对她做什么，只是觉得异常的兴奋，不肯离开郁夭半步。
他捧起郁夭的连，蹭了蹭她的脸蛋，笑着说道：“怎么是牙印啊？我的小夭，怎么会是牙印呢？这么可爱的印记，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想过很多个，或许是某种不小心留下的刀伤、烫伤，都没想过居然是牙印。
这么可爱的、让他心口发烫的，专属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