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够,人,只有走到绝境才懂得反抗,人性如此。璇妃心绪已乱,还请姐姐,拭目以待。”
敏妃微微抬眸,含笑颔首。
隔了两日,微雨蒙蒙。
宣望与公主在书房过话,气氛微微凝。
“大理寺左大人那边已经过了话,容氏夫人已经安抚好了送回了祁广府上,想必她不会再闹自尽,至于祁广我也已经多番训斥警告。”
宣望叹气,十分懊恼。
”此番真是我多事了,以为祁广做事老道妥帖,与那容氏更是一段佳话,谁知让人来了,竟闹成这样。”
朝瑰坐在主座上,蹙眉不已。
“如祁广所言,容氏是疯癫至此的。大夫和大理寺那边看了,也说是脑子不好,还天生就哑的,难道容氏就真这么不堪么,我倒没什么,就是白闹一场林夫人,还叫人看笑话。”
宣望忙宽慰道:“你放心,席上的人都知道分寸。何况左大人近来无故纳妾,似乎有些不符规制,他夫人不是还在席上诉苦么?他现在怕人盯着他的事,自然不会多管闲事,咱们托付他办了这事,大事化小罢了。”
朝瑰颔首,想起一事。
“此事,是否要告诉贵妃姐姐一声?毕竟,她也看好祁广,如今我看容色的模样,未必如他们所说的天生,否则祁广怎么会娶这样的人?说不定,她真是被抢去,毒哑逼疯的。”
宣望敛了几分笑,依旧柔声。
“公主明智,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古怪呢,可究竟要对外有个说法,我已经派人连夜回乐清县查探,其中情由,想必很快就能知晓。”
朝瑰惊讶道:“原来你不是要袒护他啊!”
宣望失笑:“非亲非故的,何必袒护?咱们是贵妃在外头的眼睛,要警醒仔细些。若人不好,自然就换了。但用人不疑,明面上得过得去,免得伤了人心。”
又起身给朝瑰斟茶,略正色了些。
“我瞧这事背后不简单,一旦弄清楚,若这个人不好,就不必再留了,到时候贵妃那儿也能说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