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经常进攻大明的边塞抢夺生存资源了。
阿木尔看向佛家奴,神情极为严肃,道:“大汗,臣并非过于谨慎,臣料定,明军一定会拼尽全力,要我们瓦剌的命,请大汗您以我瓦剌上下性命为重,去了乌斯河虽然今年冬日会过得苦,但能躲开明军,就是万幸了!”
佛家奴痛苦地扬起脸,望着上天,说道:“难道当真是上天要亡我瓦剌?此事,还请阿木尔先生容我想一想,想一想。”
阿木尔也知晓,如今的佛家奴心乱如麻,所以也没有再劝说他立刻决定。
佛家奴心存侥幸,认为明军不会冒险,在冬日与瓦剌继续纠缠,但是他却低估了李景隆的决心。
瓦剌军从塔密儿河撤离第三日,就在杭爱山中被明军追上,激战了半日。
追击到佛家奴的明军,乃是郭镇、徐辉祖率领的明军精锐,被斩首三千。
明军的速度惊人,参与进攻佛家奴所部的精锐,全都是李景隆挑选的锐士。
不过,杭爱山中的激战不过是一个开始罢了,接下来才是瓦剌的噩梦。
瓦剌军于杭爱山败退,旋即往北逃遁,结果就在北面的控奎河畔,再度被明军追上。
这一次参与战役的可不仅仅是李景隆、郭镇,还有三千营也一起参战。
瓦剌军于控奎河畔,激战明军,此刻的瓦剌军可谓精锐尽出,拿出了最后的家底,奈何,明军在歼灭了鞑靼之后,无论是士气还是战力,都极为高涨。
瓦剌军大败,五千瓦剌精锐被歼灭在控奎河畔,这一战后彻底打破了瓦剌军的胆子,瓦剌军从此不敢再与明军正面交战,继续往北撤离,而明军这次没有轻易收手。
洪武二十七年,十二月中旬,天降大雪,而明军与瓦剌军的战争,还在继续!
应天,十二月。
皇宫,奉天殿,朱标的脸色微微涨红,笑容在他的脸上简直抑制不住道:“曹国公这一仗,打得漂亮,打出了我大明的威风,鞑靼大汗鬼力赤、太尉阿鲁台,太师右丞相马儿哈咱,太傅左丞相也孙台,全部被活捉!”
朝堂上,群臣也是一片喜气洋洋,就在今日清晨,来自塞外的捷报抵达应天。
大明征虏大将军李景隆率领的明军,于捕鱼儿海大破鞑靼,生擒鞑靼大汗及其身边的重臣。
鞑靼全族都被歼灭于捕鱼儿海畔,除两千多妇孺外,其余全部被斩杀。
李景隆一战,彻底消灭了这个大明北方的威胁,如今还在继续对瓦剌用兵。
梁国公蓝玉笑容满面,说道:“恭喜殿下,贺喜殿下,从此我大明北方,终于安定了!”
随即他颇有深意地看向群臣,道:“当初曹国公领军出征的时候,有很多人质疑他,如今曹国公肃清鞑靼,证明殿下慧眼如炬!”
当初反对北伐的官员可不少,被蓝玉这般挤兑,有人尴尬地低下头不说话。
有人则别过脸去咳嗽两声假装没听到,也有人还不死心。
大学士严震直缓缓走出来,义正词严地说道:“殿下,曹国公虽有大功,然曹国公嗜杀,有违天和!”
梁国公蓝玉眉毛一挑,看向严震直,道:“严大人此言何意?难道曹国公诛杀鞑靼军,有违天和?”
严震直性情耿直,有什么就说什么,且严震直心里眼里只有皇帝与太子,故他成为大学士后,很得朱标倚重,饶是如此,朱标也是眉头微蹙。
李景隆送来捷报,满朝上下皆欢欣鼓舞,严震直选这个时候出来反对李景隆,不是个好时机。
朱标板着脸,说道:“严大人慎言,将士们杀敌建功,保家卫国,有何不妥?”
严震直面色严肃,说道:“殿下,曹国公于捕鱼儿海激战,为何鞑靼的百姓就剩下了两千人?臣猜测,曹国公屠戮俘虏,屠戮平民,将鞑靼杀的就剩下两千百姓!如此行径,与暴元有何区别?”
严震直的话引得不少的官员响应,不过,也有很多武官不同意严震直的观点。
“严大人,你死我活的战场,有死伤在所难免,岂能因为这点小事,便追究曹国公的责任?”
“非也非也,曹国公所做的事情可不是普通的打仗,他杀了多少手无寸铁的鞑靼百姓?简直就是屠夫!”
“荒谬!还未曾听说打了胜仗要被处罚的,若是如此,谁还为我大明上阵拼杀?”
“一码归一码,就算曹国公有天大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