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柳致远):那位姓严的商人全家上下一百三十一口,没有一个活口,凶手目前还在通缉呢。
】
正在茶房给苏媛倒茶的柳闻莺手一哆嗦直接将滚烫的茶水倒在了自己手上。
“嘶!”
柳闻莺倒吸了一口冷气,赶紧将手放在一旁的凉水里,再次回神时就见她爹将一张通缉告示拍下来在了群里。
那位姓严的商人果然就是那日苏媛和自己说的大粮商严玉的家。
这里面一看就有猫腻。
【老爸(柳致远):那姓严的人家可真惨,鸡犬不留,家中连下人的活口都没有留下一个。
】
穿来这么久,头一次遇见这么大的案子,还就生在他们周遭,难怪柳致远在外面办事的时候多看了好几眼。
就在柳致远感慨的时候,柳闻莺就在群里言了:
【女儿(柳闻莺):你们知道这严玉是谁吗?】
【妈妈(吴幼兰):谁呀?】
夫妻二人也是纷纷好奇。
【女儿(柳闻莺):严玉是这钦州的大粮商之一。
】
此话一出,正在花园里修剪枝叶的吴幼兰吓得一个哆嗦手里的剪子都掉在了地上。
前两日柳闻莺陪着苏媛参加完宴会回来说起这些商人被盯上的时候,吴幼兰还开了句玩笑话说,会被宰大户。
但是她说的“宰”
也不是这个真宰啊。
满门一个活口都不留的那种。
一家三口虽然都不在同一个地方,但是却同时心有灵犀地背后一寒。
明明站在日光下的柳致远,头顶高悬着太阳,他抬眼望天却只觉得浑身冷的厉害。
这样的大富商说死就死,这也太没有安全感了。
加上阴谋论,谁敢信他就是一般仇杀的?
柳致远此刻还站在这通缉告示跟前,周围的百姓也是热闹不已,他留了几分心神,听起了周围人的说话。
“哎,你们说。
这严玉究竟是怎么死的呀?”
“谁知道呢?为富不仁的东西,可算是被替天行道了。”
“怎么说?”
突然听见有人说严玉为富不仁,柳致远也好奇的凑过来问了一句。
只见那人目光惊诧地看了眼柳致远,狐疑问道:“怎么,前段时间你没买过严家粮铺的粮食不成?”
柳致远尴尬一笑,表示自家买粮的事情不是自己买,并不清楚。
“先前过分的时候严家米铺,粟米一斗他买三百个子,呵呵”
这价格柳致远简直惊呆了。
“这样卖真有人买?”
“不买怎么办?家中无粮啊”
“还好知府大人很快开仓控制了粮价,否则那严家估计死的比现在都快。”
听听这严家做的天怒人怨的事,就算如今被人杀了,周围百姓害怕凶手的同时又觉得解气。
唯一可能觉得有些过分的是这满门连满月的婴孩也没有被放过。
“那严府现在怎么样了?”
又听了好一会的柳致远这就又继续打听起了严府现在的情况。
正聊得热火朝天的路人也是无语,翻了个白眼说道:“能怎么着?死了那么多人,府里被封了呗?尸体被拉走了,还能怎么样?”
“连一个收尸的都没有么?”
“我怎么知道?”
与此同时,知府衙门内的书房里,苏照正和韩英坐在一块儿,对着眼前站着的黑衣少年脸上是又惊又怒。
一旁苏照的脸色甚至带着几分苍白。
毕竟,任谁要是看到几个月前与自家退了亲的少年如今摇身一变以另一个人的身份站在这里,而且权利似乎比自己还要高的时候,谁都要害怕。
这顾瑾什么时候在燕州大营里混开了?
苏照心里嘀咕的同时,韩英已经怒不可遏,直接拍了自己手边的紫檀木桌子叱骂道:“张宇,你知道你这么做?你这是违反律令,残杀百姓,你应该进大牢中!”
瞧着韩英指着厉声责问如今化名叫张宇的顾瑾,苏照眼神有些闪烁,想要劝一下身边的人消消火气,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只听到韩英又对着顾瑾继续说道:“那严家正准备松口,能够主动将粮食献出,并且通过商队直接送去燕地。
你倒是好,你、你、你们这帮跟土匪似的兵痞子,居然将人家满门全都屠了……”
韩英还没说完,苏照伸出手已经将他对着顾瑾指着的手指按了下来,紧接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