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舟点头,“而且,他刻意支开楚天鹰,独享信息,说明他想独占这份功劳,或者……他另有图谋,不想让楚天鹰插手。这对我们而言,是风险,也是可以利用的缝隙。”
……
主帐内,楚云河负手而立,面前悬浮着一面水镜,镜中显示的正是叶云舟和杜若晴那间石屋外的景象。他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脑中飞速盘算。
“蚀骨幽兰……天地镜……”
他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赵家即将举行十年一度的大祭,这是赵家最为隆重也是防守可能因仪式而产生波动的时刻。
按照那小子所说,蚀骨幽兰指引他们趁此机会潜入赵家,图谋天地镜。这听起来荒谬,但结合“心狱”异动、蚀骨幽兰灵异以及赵家祭祀时可能产生的力量缝隙……未必没有一线可能。
“既然你们想去,那老夫就送你们一程。”
楚云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与贪婪。
他不会阻止叶云舟和杜若晴,反而会暗中提供一些“便利”,让他们能够“顺利”地按照蚀骨幽兰的指引,尝试潜入赵家。他会在他们身上留下追踪印记,并动用埋在赵家的暗线,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
若他们成功,找到了天地镜或者相关线索,他便立刻出手抢夺,坐收渔利。届时,凭借这份天大的功劳,他在楚家的地位将无人能及。
若他们失败,暴露了行踪,那也无妨。
两个身份不明的“窃贼”死于赵家之手,与他楚云河何干?他甚至可以利用此事,反过来指责赵家看守不力,心狱异动波及外界,为楚家后续可能的行动制造借口。
无论如何,他都将立于不败之地。
“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虫子,倒是意外成了我手中的棋子。”
楚云河收起水镜,脸上露出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他并不在乎叶云舟的话是真是假,他只在乎能否借此机会,将潜在的利益最大化。
他唤来一名心腹侍卫,低声吩咐了几句,重点强调了:确保那两人活着,并‘适当’给予他们一些探查周边的自由,但一切需在严密监控之下。
侍卫领命而去。
石屋内,叶云舟和杜若晴都感应到了屋外监视力量的一些微妙变化。虽然守卫未撤,但那种剑拔弩张的紧迫感似乎减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隐晦、更持久的监视。
石屋内,叶云舟和杜若晴都感应到了屋外监视力量的一些微妙变化。虽然守卫未撤,但那种剑拔弩张的紧迫感似乎减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隐晦、更持久的监视。
杜若晴嘴角露出一丝轻蔑,“他也不怕一口吃不下噎死了。”
“呵……”
叶云舟笑了笑,眼神锐利,“那就要看他能不能吃下这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