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
“像被什么东西吸了血，对吧？”灵灵狡黠一笑，“我查过资料，很可能是败血蚊。这种妖魔的唾液中含有特殊毒素，会让受害者产生肾衰竭。”
“败血蚊只是奴仆级，繁殖能力很差，不可能造成这么大规模的……”杨间突然顿住，“除非有母体，一只战将级的败血巨蚊在背后操控。”
灵灵打了个响指：“聪明！所以我们需要找到那只藏起来的败血巨蚊。工厂面积太大……”
“也就意味着死角很多，你是想要我混进去，找到那些死角是吧？”
杨间话音刚落。
原本还有些看不上杨间的灵灵，听到这个话后，立马就点了点头，“看来，你这个菜鸟，还不是很菜嘛。”
……
……
两人简单准备后便出发了。
东郊服装厂规模不小，五栋厂房呈环形排列，中央是员工宿舍和食堂。
正值白班时间，厂区内人来人往。
“你现在的身份，是工厂一条生产线的拉长，戴好我给你的耳机，我们随时联络。”
“现在先去医务室看看受害者吧。”
灵灵提议道。
“嗯。”
杨间点了点头。
医务室里。
五名女工正在输液。
她们面色惨白，嘴唇发紫，手臂上隐约可见细小的针孔状痕迹。
杨间悄悄释放心灵系魔法，感知她们的情绪波动。
恐惧、困惑、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诡异渴望全都传入杨间的脑海当中。
这些情绪让杨间觉得，她们现在的情绪就像是吸食了某种令人上瘾的东西后，对某种东西产生依赖后的情绪。
如此看来，这应该就是败血蚊在作祟了。
“确实有问题。”
“她们不仅被吸了血，而且还影响了神经系统。”
“这些毒素让她们对败血蚊的叮咬产生了病态的渴望。”
杨间低声对灵灵说道。
灵灵眼睛一亮：“果然是这样，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受害者都选择隐瞒症状继续上班！”
“走，我们去夜班车间看看。”
夜班车间位于最靠北的厂房三层，白天这里空无一人。
杨间一踏入车间，就感到一阵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