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顶端,发出细微的水渍声响。他的服务并非单纯的取悦,更像是一种烙印,一种宣告,一种对这份沉重忠诚的丶独特的安抚与奖赏。
沈临紧咬着牙关,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混合着因伤痛而产生的虚汗。他极力压抑着想要挺腰冲刺的本能,喉间溢出的呻吟断断续续,低沉而沙哑,充满了痛苦的愉悦:「呃啊……陛下……慢……慢些……臣……受不住……」那声音破碎,彷佛濒临某种极限。
感受到口中的器物愈发膨胀灼热,脉动愈发急促,凌霄知道他已接近巅峰。他加快了口腔吮吸和手部抚弄的速度,更深更用力地吞咽。
终於,沈临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丶极力压抑却仍泄露出半分的高亢闷吼,腰腹猛地绷紧颤动,将灼热的生命精华尽数释放在那尊贵的口腔深处。强烈的快感暂时压过了伤口的剧痛,让他眼前一片空白,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胸膛剧烈起伏,牵动了伤处,带来一阵钝痛,却奇异地与那极乐的馀韵交融在一起。
凌霄并未立刻离开,他细致地将所有白浊咽下,甚至细心地舔舐乾净残留的痕迹,彷佛在完成某种仪式。做完这一切,他才抬起头,嘴角还带着一丝暧昧的银线。他的目光幽深,看着沈临因极致体验而暂时失神的模样,一种奇特的满足感与怜惜涌上心头。
但他内心的空虚与渴望并未因此平息,反而更加炽烈。他需要更真实丶更紧密的接触,来确认这份忠诚的真实存在,来驱散那盘踞心底的寒冷与恐惧。
他脱下自己的龙袍铺在榻边,小心地扶起仍在馀韵中轻颤的沈临,让他侧身躺卧,背对着自己。这个姿势能最大限度地避免压到他的伤口。凌霄自身也侧躺下来,紧贴着那宽厚却带着伤痕的背脊,一手绕过他的腰侧,轻柔地抚摸着他那依旧坚挺丶沾满彼此体液的欲望,另一手则探向自己的身後。
他早已情动不已,那隐秘的丶从未对外人完全敞开的花穴与後庭,都已是泥泞不堪,渴望着被填满与安抚。他引导着沈临那再次半抬头的欲望,对准了自己湿滑的後穴入口。
「陛下……」沈临意识到他要做什麽,声音里带着惊慌与担忧,「臣……伤……恐伤了您……」
「别动,」凌霄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奇异地揉杂了一丝诱哄,「让朕来……这是朕的旨意……」
他缓缓地向後沉降身体,将那依旧惊人尺寸的灼热,一点一点地纳入自己紧窒温热的後庭之中。即使早已湿润,过於庞大的侵入依旧带来了些许胀痛感,让他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绵长而压抑的喘息:「嗬……嗯……」
但他没有停止,直至将那物完全容纳。内壁被极致地撑开,紧紧包裹着那炽热的脉动,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饱足感与充实感。他停顿了片刻,适应着那惊人的尺寸与存在感,感受着与身後之人紧密相连的错觉。
随後,他开始缓缓动起腰肢,以後穴吞吐着那根巨物。动作不敢太大,怕牵动沈临的伤口,每一次进出都极尽缠绵与小心。肠壁的每一处褶皱似乎都被熨帖开,摩擦带来细密的丶累积的快感。
「啊……啊……」凌霄忍不住发出细碎的丶带着哭腔的呻吟,这缓慢的磨人节奏,反而比激烈的冲撞更让人难耐。他闭上眼,脸颊潮红,额头抵着沈临汗湿的背脊,感受着对方同样紧绷的肌肉和压抑的喘息。
沈临紧握双拳,指甲几乎嵌进掌心。他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後那极致的温热与紧窒带来的丶几乎要焚毁理智的快感。伤口的疼痛与这灭顶的欢愉交织,让他意识模糊,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断断续续的丶沉重而压抑的闷哼:「呃……嗯……陛……下……」这声音里充满了无措的臣服与被征服的愉悦。
殿内烛火摇曳,将纠缠的身影投在墙上,如同皮影戏般上演着一场超越君臣丶糅合了痛楚与极乐的秘戏。空气中弥漫着药草苦味丶淡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