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淑芬耳朵里听着这些风言风语,指着哪些乱嚼舌根的女人吼道。
“都给我闭嘴!一个个嘴上没个把门的,就不怕半夜被鬼偷偷摸进来,啃了你们的舌头?!”
被她指着的几个女人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我们说的可是实话……黎花晨和那个男人之间,真的清清白白吗?谁信啊?”
“实话?”
周淑芬猛地往前跨了一步。
“你们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黎花晨这一辈子,心里就只认这一个男人!从她十八岁起,到如今十五年了,她什么时候搭理过别的男人一眼?”
“她白天在纺织厂里扛布卷,一包就是几十斤,肩头都磨破了皮;晚上回到那间破屋,油灯下缝补、做活,熬到天快亮才合眼。这么多年,一个女人拉扯一个孩子,容易吗?”
“现在孩子爹回来了,你们倒好,一个个躲在背后嚼舌根,说什么她是姘头?勾引外乡人?你们是眼瞎了,看不见她这些年的辛苦?还是心烂透了,连一点人心都没有了?!”
那些原本围在一旁看热闹的女人,一个个低下了头。
周淑芬哪有闲工夫跟这群长舌妇多费口舌?
她一眼扫过去,眉头瞬间拧紧。
桥头那边,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正围住一个年轻男人。
那男人被推得左摇右晃,脚下一滑,差点跌进河里。
黎花晨见状,猛地想上去,却被旁边一个壮汉狠狠一撞,重重摔在桥边的石板上。
“住手!”
周淑芬怒吼一声。
她顺手抄起桥边一根断裂的木棍,二话不说冲上前去,抬手就是一棍子。
“大白天的动手打人,还往河里推人?真当这世上没有王法了?!你们还有没有点人性?”
潘明他爹猝不及防,被这一棍打得背脊生疼。
“你算哪根葱?老不死的,滚一边去!别多管闲事!”
他指着周宇凡。
“你们打伤了我儿子。今天我非得让他跪下认错,不然这事没完!”
“你儿子骂人的时候怎么不提?动手推人、砸东西的时候怎么不说?仗着人多就欺负外乡人,真当我们好欺负?”
周淑芬毫不退让。
“我今儿就把话放这儿,你们谁敢再碰他一下,我就揭了你们家祖宗三代的短,让你们全家在街坊四邻面前,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谁也别想在这一片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