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仿佛被这直接的问话惊扰。随即,一阵极其不耐烦、带着浓浓轻蔑和恶意的“嗤”声直接在意识深处响起,如同毒蛇在干燥的骨头上摩擦。
“哼!”血衣魂的声音充满了被驱使的怨气和不屑,它那血影如同被风吹动的破烂旗帜般晃了晃,“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抱着个破枕头缩在阳台角落里,像个被抽掉骨头的软体虫!眼睛倒是睁着,可里面空得能跑火车!啧啧,那绝望的味道…又苦又涩,闻着都倒胃口!不过嘛…”
的语调陡然带上了一丝恶意的、如同品尝劣质酒精般的回味:
“倒是挺浓的…浓得化不开。要不是你这混蛋拦着,那点残羹冷炙,倒也能让我打打牙祭,回味回味当年…”它似乎想炫耀什么,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刹住,显然是想起了“镇魂柱”的威胁,那血影又本能地收缩了一下。
“反正没死!”它最后没好气地、斩钉截铁地甩出结论,带着一种“完成任务、别来烦我”的极度不耐烦。“活死人一个!连让我下口的兴致都没有!比阴沟里的臭老鼠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