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比县令还大?所以姐姐你可别再劝了,我真没有再次成婚的心思。”
叶雯都搬出县令了,白香兰哪里还敢再劝,难道她还能说县令的面子不如曾木匠的好使?
得罪了县令,她就等着倒大霉吧。在寻常人眼里,县令就是这辈子能见到的最大的官了,县令随便一点报复,寻常人都承受不了。
平日里她爱拿儿子在学政府当差说事,但这话唬唬别人还行,稍微有点身份的便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
说得好听是当差,说难听点不就是个跑腿的?哪个有身份的人会把一条狗放在眼里?
白香兰好说歹说,叶雯都油盐不进,她攥紧了手里的帕子,也知道此时不宜把面子撕破,只得忍下心中的火气最后说道:“行吧,既然妹妹你没有这个意思,那我就去回了那木匠。左右我们才是好姐妹,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是支持你的。”
“二丫姐,你还有其他事吗?若是没有,我就要先告辞了,今日我还有要事,就不招待你了。”
叶雯开始下逐客令,在她看来,白香兰今日无非就是还抱有希望,指望她能答应那曾木匠。
只是,白香兰为何要如此执着?
即使白香兰嫉恨原主,完全可以通过其他方式来达到目的,为何一定要扭着曾木匠这事?
莫非,这曾木匠手里捏着白香兰什么把柄?
叶雯在心里猜测着白香兰的情况,这边白香兰见目的达不到,只能暂时告辞。
她沉着脸从温家出来,这么多年过去,这女人很明显不是小时候可以任由自己拿捏的那个人了,她得想想其他办法。